者干脆让南方一些乱民揭竿而起,给朝廷制造压力等等。”
说到这,吕嬃长叹了一声,道:“原本最初我以为,王阜身后的那个人会是我父亲,不过当张元吉站出来之后我才醒悟,王阜与我父亲并不是一路人,或者说在这件事上他们的意见并不统一。”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有刚刚上述的那些推断。”
“我怀疑……”双眼一凝,吕嬃沉声道:“王阜背后那个人,正是在南方拥有着最大势力,且野心最大的那个人!”
听到这话,霍璃一怔,严肃的对吕嬃问道:“娘娘可确认?”
“没法确认,不过这是最大的一个可能。”
“总而言之,眼下对咱们来说最紧要的就是尽快联络上太上皇,陛下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今天,一旦陛下驾崩,那消息迟早都会走漏。”
“倘若真如此……我大夏的天也就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