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寥寥打发一年又一年。
两种生活,要选哪一个,从趋利避害的角度出发,聪明人都会选择答应。
“真的要答应吗?”李如菱翻了个身,依旧有些犹豫。
她这边辗转难眠,李宗延也没好到哪去。
李叔畦都要受不了他了,你说他一个人不想睡就不睡呗,困死拉倒,干什么要搅得别人也不能睡,一点
都不尊老敬长!
李宗延第八十次揪掉了自己的一撮头发,懊恼地说:
“我怎么就把话说出来了?太着急了,太草率了,她一定不信,她一定觉得我为人孟浪、不靠谱、花心滥情!天呐天呐,喝酒太误事了,误了我的终身了都!”
“没那么严重,哎哎哎,我瞅着怎么都秃了一片,快别揪了。”李叔畦支着太阳穴眼睛都睁不开了,怎么可能看得见别人秃没秃,李宗延怀疑他在说梦话。
“三叔你给我支支招,要是天亮后她没同意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李叔畦被他摇得晕头晕脑,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强打精神问道:
“你真喜欢那如菱姑娘?”
“真的呀。”
“啥时候的事,你小子隐藏的够深的呀!”
“这个嘛…大概上次来祁门关看见她便对她有意思
了吧。”想起自打再次偶遇李如菱后,自己那围着人家跑前跑后端茶递水的哈巴狗样,李宗延越发肯定了这一点。
“得了,”李叔畦道:“喜欢就追呗,这有什么可纠结的。她这一次要是不同意,那你就争取下一次让她同意呗。别废话了啊,赶紧给我睡觉,明天还有事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