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李宗延睁着眼睛断片了,自言自语地说:“这可怎么办?他也太沉了。”
她实在被压得起不来,力气用光了,连用腰部肌肉支撑上半身都难。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现在有个人比她还难受,难受得都要爆炸了。
李如菱的那一下本能的呼气,成了李宗延的催命符,将他极力压制的冲动吹破了一个口子,就如破了洞的气球,里面的气体疯狂地、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眨眼间便全部获得了自由之身。
“啊!你干什么?”李如菱下意识地压低声音,惊慌地叫道。
李宗延的喘息比她还急促,那只作恶的手严严实实
地贴在了李如菱的屁股上。
“我…我…就摸摸。”李宗延本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样,他来不及懊悔,手不受控制地又往上蹭了两寸。
“你!”
李如菱赶紧拿手去堵,但这姿势实在不容易发力,她力不从心地动作,反而如猫爪轻抚一般刺激到了李宗延。
只听到这人低吼一声,突然一滴热乎乎的液体落到了李如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