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猛地撞到陆远怀里! 低眉顺目,未发一言! 陆远呼吸一沉,心神又是摇了摇,荡了荡! 只因怀中美人返身,让他的手不自禁搭上了一条光滑小腿! “益州天府之国,易守难攻!” 陆远大手缓缓攀爬,心神迷醉,喘着粗气道:“古来多有雄主,都对益州束手无策!哪怕秦皇汉武,乃至后世光武,也都为了益州乱局,穷极智慧,耗尽心力!” 益州之地,本就易守难攻! 北接秦岭十万大山,正是天然屏障! 西靠松潘高原,大雪山,更是毫无人迹! 南抵云贵高原,飞鸟南渡,堪称绝壁! 东临大巴山脉,方斗山,大娄山等,配合汉江,渠江,乌江,北盘江,同样难以渡人! 只要益州门户一闭,堪称四方绝险,无人可破! 实则自古算起来,也无人强行攻破过! 甚至再往后推,邓艾偷袭成都之举! 如果不是谯周这个益州内部的氏族领袖,一致主张投降,胜负都未可知! 刘禅有心退守南中,借助益州内部的复杂地形,继续抵抗,徐图恢复! 谯周却公然威胁,南中民心不稳,如果刘禅要去,必会因叛乱死于途中! 可以说那个被人笑作扶不上墙的阿斗,是被谯周生生逼降的! 甚至邓艾偷袭得手,也是因为益州内部的世家矛盾,主动归降! 当然这是历史,而陆远的使命,正是颠覆历史! “益州之险,我自心知!” 伏寿娇躯紧绷,怯生生道:“如果益州门户紧闭,将军又有何打算?” 她心头复杂至极,自己该怎么办! 那只大手着实可恶,竟然不顾自己屁股上的伤势! 现在是把这个登徒子一把推开,还是假装不知…… “益州门户紧闭,但也依旧有其破绽!” 陆远大手左右推了推,向前一挤,眸光炽热:“益州正面多丛林,林中暗藏水道!不过抚平丛林,钻入水道,却是我的长处!到时必可让其慌乱!” 伏寿脑中一懵,匆忙一捂小腹! 按住了一只大手,思虑却一度呆滞! “将军,已经慌乱了,不能再乱来了!” 伏寿闷哼一声,结结巴巴:“丛林就是底线,水道必不能成!如果将军执意如此,纵然能逼得人家颜面扫地,丢盔弃甲,但也必会招来横眉冷目,翻脸无情!” 她娇躯颤栗,竭力推着大手! 感受着手上力道,心头稍稍庆幸! 这个混蛋,总算还有理性! “你这小馒头,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陆远定了定神,挥手一揽:“益州战事,正如你所说,慌乱就够了,我何必强取!其它的事,先等等吧!我必须尽快稳住后方,提前扼杀一头北方猛虎!” 伏寿若有所思,忍着娇羞问道:“将军是急着对付袁绍,觉得袁绍才是真正大敌?” 陆远紧了紧怀中娇躯,笑吟吟道:“快休息吧!你不必为此操心!” 他挥手一斩,红烛熄灭! 大帐之中,当即一片昏暗! 只有丝丝细语,在帐外的狼嚎声中微不可闻! “我本来只是害怕,想来找将军聊天……” “我知道,我看得出来!” “我只是对将军有好感,觉得将军怀里安全……” “我知道,是我本就好色!” “将军明天有军务吗?嗯哼……不许你揉,你嘲笑它是小馒头!” “明日敲山震虎!放心吧,我知道轻重!也许还得送袁术上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