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说着陆某坏话,又前后出使了荆州和徐州,有何进展?” 桓邵早已惊恐交加,瘫软成泥,说话都极为困难! 闻言更是两腿一软,尿了一地! 面如死灰,恍恍惚惚道:“在下没有进展,才被士燮厌恶,赶出了交趾,来南海谋生……” 陆远微微皱眉,一脸不耐:“陆某想见张旻,有没有办法?” 他也不曾想到,这个被许褚视作蝼蚁,懒得理会的沛国名士。 之前一直上蹿下跳地诋毁他,现在见了他本人,却又如此不堪! 连说句话都如此艰难! 桓邵噤若寒蝉:“在下……没办法!但在下可以为将军出使,让荆州和徐州不敢轻举妄动,只请将军给在下一次机会……” “你……他娘的,不只没用,还愚蠢至极!” 陆远一脸厌恶:“你逼迫百姓为奴,索要每个女子的处子之身,这种货色,还能以名士自居?如今到了陆某手里,还想跪地免死?” 他随意一挥手,再未多言。 黄忠一刀抹开了桓邵咽喉,与其它几人一起,全都装入了麻袋! 一群亲卫忙忙碌碌,将麻袋运走,屋子收拾干净! 陆远取出刘彦和虞褒的书信,交给黄忠,心不在焉道:“发给京城的锦衣卫兄弟,交给朱儁查看!” 他敞开窗子透气,看着外界晨曦渐起。 黄忠稍稍迟疑:“主公,这个能要到朱儁的人情吗?” “大汉最后一个老将,久经宦海浮沉,看了自然会懂!” 陆远悠悠道:“这是旁枝末节,顺手为之!许褚和徐庶的伏兵,才是今日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