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正是如中原名士交口称赞的一般,博古通今,大义详备! 史璜还要辩解,却见士燮已经眯眼含笑,微微向外挥了挥手! 一群士卒再次冲入客室,不由分说,将史璜,吴巨,赖恭三人带走! 几声大人越喊越远,渐渐微不可闻! “知兵之将,生民之司命,可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士燮环视众人,沉声道:“此人所言不虚,陆扒皮惯有手段,正是奇兵突袭!而陆扒皮与荆州,徐州,都已打过交道,堪称腹心无虞,此刻怕是已经全军出动,兵临交州了!” 如今陆扒皮风头正盛,打探其过往并不困难! 他对陆扒皮已经有所了解,分析此事也算不得艰难! 只是他话音一落,客室中当即又响起一阵哗然! “全军出动……他怎么敢?他口称朝廷栋梁,怎么敢无故犯我交州!” “势若捕食饿虎,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此时扬州并无大敌,他没了威胁,确实极可能大军压境!” “可惜徐州陶谦,懦弱不堪,一州州牧,竟被他肆无忌惮勒索!” “荆楚豪门也是如此,毫无进取之心!不只被陆扒皮大肆敲诈,竟然还与陆扒皮随意通商,任由荆州物资外流!” “他们不愿招惹陆扒皮,正是为了置身事外,让陆扒皮困兽之斗,来我交州肆虐!” 一群中原名士高谈阔论,分析着陆扒皮行事种种! 甚至也想到徐州,荆州任由陆扒皮逞凶的关键! 只是却没有一人,提起当今之际,他们该当如何! “好了,怯生于勇,弱生于强!诸位都是天下名士,如今计较这些因由,又有何益处!” 士燮面沉似水,语气淡淡:“止戈为武,宣公故事犹在,难道诸位数典而忘祖,对此一无所知?纵然我交州不得支援,但也并非不能战!番禺城内的五万大军,正是为了应对此局!” 他对这些中原名士,同样没什么好感! 个个自负才学,却来交州抢他士家的奴仆! 如果不是为了名声,这些名士早已被他驱逐出境! 当下时局险要,这群名士依旧一无是处! 只知道高谈阔论,平白扰乱军心! 这也让他心中烦躁,一时失了礼贤下士之风! 客室众人感受到士燮怒意,不由个个语气一滞! 一时齐齐施礼,再次口称圣明! 称呼依旧千奇百怪,却终究少了,大人,善男子,这些荒唐叫法!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捕食饿虎,也总有力竭之时!” 士燮面无表情:“我交州大军布置番禺,正是为了防备陆扒皮的蓄势一击!只要陆扒皮选择攻城,与我交州大军苦战,必会陷入番禺之中,士气也会不断衰竭!” 他目光横扫,越过一群中原名士,在他士家子弟身上迟疑片刻,终于看向了甘醴! 此刻战局,不是跟陆扒皮比名声! 所谓名士的互相吹捧,自然无用! 而他士家虽然在交州树大根深,亲族子弟分布在交州各地,把持着交州的军政要务,却终究都和他一样,根本没上过战场! 往日养着大军,也只是用来镇压当地百姓叛乱! 此刻面对陆扒皮,他们士家子弟自然稍显逊色! 而略微知兵的大将,都已到了南海前线,准备大战。 在场众人,也只有甘醴和桓发,勉强堪称将领! “使君所言极是!” 甘醴当众站起,振振有词:“陆扒皮陷入鏖战,必不能久!我交州只要再行募兵,从苍梧与南海水陆并进,配合士武将军麾下大军,必能将陆扒皮一举击溃,甚至阵斩于此!” 他早有计划,正等着士燮发问,以便当场豪言! 免得被一群中原名士纠缠,用大道理讲的他脑壳生疼! 心中自有豪情迸发,如果将陆扒皮阵斩于交州,他必定因此名扬天下! “也好,征兵事宜归于各郡都尉!” 士燮微微点头,沉声喝道:“大战不止,征兵不停!只要点够一万大军,就立刻前赴后继,支援番禺战场!甘醴与桓发分别领兵,以南海和苍梧水陆并进,务必将这头发疯饿虎留在交州!” 各郡都尉,都是他士家子侄! 虽然面对陆扒皮,上阵杀敌有些勉强! 但在各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