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组织总部大门敞开,里面一片**,众多成员或坐或躺全都失去意识,身体不时抽搐。门口摆放着两个箱子,上书大字:“犯罪证据”。
“进去看看!”“叫救护车!”
……
擂钵街风声鹤唳。
最顶头的几个大组织一夕之间被连锅端,所有中高层连同犯罪证据被送入警局。规模排在之后的中大型组织纷纷紧急行动,或顽强抵抗,或转移地址,或分散潜伏。
但全都没用。
他们的行动、布局,仿佛被一只高悬空中、无形又无处不在的眼睛透视,无论他们怎么计划,终究还是被一一找上门来,像垃圾一样被扫进警局。
而他们甚至说不清袭击他们的人是谁,有几
个。
唯一肯定的是,其中肯定有“双子”!
这么久以来,只有“双子”不顾潜规则这样做过。做出这么大事,“双子”肯定触犯了法律,应该被警方通缉!
审讯室内,组织高层们言之凿凿,被手铐铐住还不死心地让警方去调查。
“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双子’。事件发生时的所有监控录像都消失了,附近的摄像头也没有拍摄到任何可疑人员。”
警员不耐烦地敲桌子,“你们的罪行倒是证据确凿,快点老实交代!”
审讯室外,警局里的警察们来来往往,走路速度快得飞起,恨不得多生两只手两条腿。接连不断送来的Mafia,要审讯、要调查、要写报告,所有人都没多少时间休息,全靠咖啡撑住屡屡掉下的眼皮。
在这个关键时候,大熊警视长却在事件发生前去了东京办事。
幸好与川警视正挺身而出,及时从其它警局请调来一批警员协助,清晰有力地指挥安排。要不然他们横滨警局24小时忙死在工位上也忙不过来。
大部分警察对与川警视正生出感激和敬佩,这些案件办好了,每个人都能分到不少功劳。少部分人觉得,经过这一次,与川警视正的职位也许能往上动一动了。
擂钵街的小组织眼睁睁看着那些成规模有气候的中大型组织被一一掐灭,排着队送去警局吃猪排饭。
双子发的什么疯!他们真的要将所有组织干掉?
运送方居然是港口Mafia的底层成员!
小组织们顿时更加绝望了。
某个被干掉的擂钵街组织门前,港口Mafia的底层成员忙忙碌碌。
将昏倒在地的中高层们用绳子绑住,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像搬货物一样搬进货车车厢。车厢装满后就会开向警局门口卸货,连同装好的组织罪证一起。
一名中年的底层成员刚刚搬完一箱罪证,撑着腰喘了口气,感慨地对身边的人道:“织田,干了这么久,从来没想过还有搬活人和罪证的一天。”
他们是Mafia,平时打扫战场,搬的更多是战后的尸体、己方的伤员、敌方的俘虏。
中年底层成员继续道:“‘双子’居然这么仁慈,真是年轻。”
在Mafia的世界,仁慈可不是好词,往往与软弱、愚蠢划等号。
围观人群中,一个戴着报童帽的金发外国人正要走,闻言停下脚步,用不太流畅的日语道:“不是仁慈,是没必要。”
他脑中回想起与“止水”的对话。
在行动之前,约翰做好了杀人的心理准备。为了家人,他早有觉悟。但是没想到,“止水”基本包办了所有战斗,自己没有杀人,也没有让他杀人。
约翰不禁问为什么。
“止水”似是有些惊讶:“我们不是超级英雄,没有不杀原则,只是没有必要。”
指着在地上倒成一片的敌人,“对于没有威胁且已经被打倒的敌人,杀他们就是白费力气,不仅没有收获,还可能引来官方忌惮。
审判和杀死罪犯是政府的工作,我为什么要替他们做白工?况且,他们之中有人罪不至死。
我们的目的不是杀戮,而是创造让人能凭借努力更好生存的环境。”
约翰的确见到,甚至亲身参与了。
那些横行霸道、欺压弱势群体的Mafia被逐一剪灭,新生的招聘网帮助一个又一个无助的家庭得到工作和食物。
他不由想到:‘如果在萨州也有人这么做,是不是我们家就不用饿着肚子逃荒,查德就不用死了。’
“止水”想了想,补充道:“当然,他们没有威胁是对我和浅野而言。在战斗中你不需要刻意手下留情,首先保证自身
的安全。”
“至于为什么没有让你主战,”“止水”笑道,“我们又不是杀手组织,怎么会把不懂战斗的新人直接甩进战场。我们是同伴啊。”
拍了拍约翰的手臂,“下次我教你一些战斗技巧,首先学会怎么在战场上保命吧。”
思绪回到现实,约翰扔下一句“对于没有威胁的敌人,没必要杀人。”转身离去。只是那生硬中夹杂英文的语句破坏了几分潇洒。
中年底层成员嘟囔一声:“外国佬,你知道什么。”
在他旁边的织田作之助倒是很认同,“对付他们,不需要杀人。”
“织田,说什么大话。”中年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