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活儿,这些年不知教出多少好孩子,总不忍放弃哪一个,总觉得都能教出来,昨晚也是,王高差事没办好,咱家罚了他,也没重罚,就是罚跪,让他长长记性,奈何他不懂咱家拳拳苦心,顶嘴气人,咱家这一生气,拍了桌子,不小心拍到匕首,这才伤到了……之后他们便跑出去,替咱家拿药和绷带包扎。”
徐昆雄眯眼:“他们?”
“当时在这里的,有小童,童荣,”吴永旺指着站在侧后方,眉眼有些阴郁的小太监,“喏,就是他,还有另一个小孙,叫孙守勤的,不过小孙今天在娘娘殿里当差,现下过不来。”
苏懋突然问:“当时是什么时辰?”
吴永旺顿了一瞬:“人定时分,刚响了梆子。”
人定时分,便是亥时,亥时正,宫内值守换岗,苏懋被归问山带着,刚好走到奉和宫前。
当时死者正在受罚,还活着,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挂到了奉和宫门口。
而殿中的这三个人,正好能为彼此做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