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是挤破了脑袋要进宫吧?!”
“瞎说什么呢?”莫问心里一跳,他现在最不想听的,便是“进宫”两个字了。
木婉瞪了他一眼,“你急什么眼啊?!”明明是你提起的话头儿。
“行,行,行,是我的错!”莫问连忙告饶,他可不想为了这件破事,跟木婉争吵。
木婉抿着嘴,笑着说道:“我知道,大家都喜欢进京都,都想进宫。可我却是个例外。”
“我不喜欢京都,我觉得那里让人压抑。我也不喜欢皇宫,那里勾心斗角,乌烟瘴气的。”
“我喜欢自由,更喜欢我们庄子。当然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莫问眼睛一亮,“最主要的是什么?”
木婉嘿笑道:“最主要的,当然是我喜欢跟娘和你生活在一起。”
“呵呵·······”莫问微眯着眼睛,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你傻笑什么?”木婉觉得没有眼看了,“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
莫问笑着将人搂进怀里,“我就在婉儿面前犯傻。我喜欢做婉儿的傻子。”
“切,就你嘴甜!”木婉笑着将旁边的脸推开。
莫问却不想起开,他黏在木婉的身上,呵呵地傻笑着·······
···············
“陛下!”吴顺低声唤道,“钦天监已经算出了太后下葬的日子了。”
“太后娘娘已经停棺很多天了,是不是该让人进宫哭丧了?”
林清樾沉吟了一些,点头道:“嗯,这件事情,你让下面的人将旨意赶快拟出来。”
“若是路途远的,先传口谕,圣旨来京都了再接也是一样的。”
“是,陛下!”吴顺低声答应着,同时在心里暗自揣摩着,陛下这路途远的,到底指的是什么。
林清樾想了想,没有其他事情要吩咐的,便摆手道:“行了,你想出去吧。”
“是,陛下!”吴顺答应一声,便笑吟吟地退了出去。
只是,刚拉开房门时,便笑不出来。
一个身影突然冲进来,吴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骂道:“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不长眼睛啊?!”
“怎么回事?!”林清樾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喝道。
“陛下·······”吴顺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了下来。
而刚才冲进来的那个身影,跪在林清樾的案前,颤声说道:“陛下恕罪,奴才有事要禀报。”
“什么事?!”林清樾淡淡地问道。
那个人身影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陛下,淮州的矿山塌········塌了。”
“你说什么?!”林清樾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那个人重复道:“淮州的矿山塌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林清樾大声咆哮道。一挥手,将桌案上的奏折全部会到地上。
“陛下息怒!”吴顺等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息怒,息怒,你们让朕怎么息怒?!”林清樾咆哮道。
当然了,林清樾生气的,不是失去了一个矿山。
而他气的是王家。
没有想到,王家的那些人都已经死光了,却阴魂不散,来搅弄他的江山。
淮州矿上倒塌的事情,肯定跟王家有关。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林清樾咬着牙道:“查,给朕查!若是查不清楚,都提头来见!”
“是,陛下!”那个人影答应一声后,便退了出去。
“陛下·······”吴顺眼睛转了转,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给林清樾倒了一杯热茶,“陛下,您消消气!”
“你让朕怎么能消气?!”林清樾用力地拍着桌子,“王家,还真是·······”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因为他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别的什么人·······
说不出为何,他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莫问的身影。
吴顺壮着胆子问道:“陛下,那,太后······”
“什么太后不太后的?!”林清樾没有好气儿地说道。
吴顺低声劝道:“陛下,您先消消气!”太后毕竟是太后,总不能太怠慢了。
林清樾深吸一口气,“让京都里的勋贵人家的夫人进宫哭丧。其他的,就不必通知了。”
“另外,告诉他们,一定要将矿山的事情查清楚。”
“是,陛下!”吴顺躬身答应道。
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陛下总算是没有任性。
只是,陛下的心思,恐怕是要落空了。
···················
墨七低声禀报道:“主子,听说淮州的矿山塌了。”
“太后的丧葬也一切从简了。”
言外之意,再也不需要去京都去。
莫问沉着脸问道:“你可知道,矿山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墨七摇头:“奴才不知。这件事情很重要吗?”
莫问叹气道:“是啊,很重要!”
墨七听到一头雾水,“奴才觉得,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