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辛茹苦地把他们姐弟俩养大。
“他要何时你亲?”江采霜匆忙地往茶棚下瞥了一眼,果然到邹真始终盯着她们的方向。
“最快是这个月下旬。他特地赶来青州,好像是为了找什东西,些日子他让手下人着我,偷偷去了什地方。不过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那日,邹真回来的时候气急败坏,明显没有得偿所愿。
江采霜思忖片刻,“师姐,你能不能让他带你回昆山亲?”
“为什要这做?”
“我担心暗处还有他的人,如果贸然对邹真动手,怕他的手下会通风报信,伤害你的家人。所以我想把他们都引到昆山,到时候将其一网打尽。”
她们人手有限,无法同时顾住青州和昆山那边。不管对哪一方动手,都担心会影响另一方的安危。
不如趁着亲,将邹真和负责监视师姐家人的邪修聚在一起,齐齐控制住。
这就不怕他们恼羞怒下,伤害师姐或是师姐的家人了。
“你可有把握?”傅兰不由得担心,“这人心思邪佞阴狠,对你也起了歹毒的心思,万万不可为了我冒险。”
江采霜语气坚定,“师姐放心,我不会让我己陷入危险境地的。我一定安然无恙地救你出来。”
傅兰眼底浮现出点点欣慰。
短短大半年的时间没见,霜儿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正直却横冲直撞的呆道士,而是变得伶俐稳重,可以让人信赖依靠。
从她不理解,为何师父只教霜儿捉妖布阵的本,偏偏不教她人情世故,把这灵秀的小姑娘,教得一板一眼,实诚又好骗。
这次见,傅兰才隐约明白,原来师父早就算到,霜儿还会有另一番机缘,会让她通晓世,七窍玲珑。
兴许,在这大半年间,霜儿遇到了她的另一位“师父”。
两人谈话的时间太久,邹真有些坐不住,朝着这边走来。
“他身边的仆从是个黑袍老者,擅使暗器和毒粉,千万小心……”傅兰余光瞥见了他的靠近,话锋陡然一转:“若你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旧,我可不想和你再浪费时间。”
江采霜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师姐,我们从关系那好,难道你不想让我参加你的婚吗?”
傅兰冷冽眉眼,嗤道:“不过是你逢场作戏罢了,你还当了真。我的婚,不劳你记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兰儿,你这说的什话。”邹真连忙插话进来,“好歹是同门一场,既然有缘遇到,总得请师妹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不然显得多没礼数,是不是?”
邹真生怕她们两个实际上关系亲近,傅兰将身处境告知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来,她们女人家还在这争风吃醋,为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闹别扭呢。
既然如此,邹真也就彻底放心了。
他好一番劝说,再三保证己只是想请江采霜过来观礼,对她绝对没有其他思。
傅兰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但又提出,要回昆山办婚。
“我亲这大的,总不能不让我家里人知道。”
邹真着眼这两个各有千秋的美人,满脑子都是己享齐人福的画,然满口答应,“行,你想在哪办,就在哪办。”
傅兰如清水芙蓉,这位小师妹则是如亭亭嫩柳,两人各有各的好。
一个端庄大气,适合当正妻。另一个娇俏灵巧,当解闷的妾室正好。
亲那日,他还得辛苦己,做两次郎……
邹真红光满地挽着傅兰离开,心里盘算着如何给那小丫头下药,让她乖乖落入己掌心。
在他没有注到的时候,傅兰和江采霜悄悄对视了眼,心照不宣。
二人一离开,江采霜立刻问银风和小虎子,“你们能不能多找几个帮手来?我师姐有危险。”
她将师姐的境况,简单地同他们解释了一番。
“好,我们尽快召集人手救人。”
悬镜司在多地都有己的势力,遇到急,找几个帮手还是不问题的。
当天下午,就有几个人悄悄出现在邹真和傅兰下榻的客栈附近,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回来报告。
过了几日,传回消息。
“邹真身边有一个黑袍仆从,来无影去无踪,时常使毒。昨日邹真悄悄出门,让那个黑袍仆从给傅兰下了药,将她迷昏了过去。”
听闻此,江采霜不禁心头火起。
这人胆敢给师姐下药,真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