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和脖颈。
虞惜眯着眼睛,又闭上,享受着他带给的一切。
后来下雨了,他将抱起来回到船舱里。手边换了瓶青苹果味的锐澳,边喝边窝在他怀里点评,偶尔按住他作乱的手。
回头,他黑暗里的脸却是这样平静,依然是那个斯文儒雅的男人。
只是望着的眼睛却不斯文。
不自禁仰起头,黑暗里,脖颈如天鹅般纤长柔美。
精致、易碎,让人想要狠狠揉碎。
沈述捏住的下巴,狠狠吻上娇嫩的唇。的唇微凉,他的唇火热,湿润干燥正好契合,是索取,也是给予。
后来精疲力尽倒在他怀里,按着他微微吁一口气:“沈述。”
气息未免有点不稳。
他目光垂敛,在乱得尽是褶皱的裙摆上游移,忍不住伸手替缓缓抚平、拉下,指尖滑过有些凉薄粗糙的绉纱。
虞惜也垂下视线,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弹琴似的滑过流动着月华的裙摆,微颤,握住他的手。
沈述没有再动作,另一只手却滑入濡湿的丝间,抚摸的脸颊。
虞惜闭上眼睛,露出如猫儿餍足般的表情。
他低头吻了吻的鼻尖。
有汗从额头滴落,在瓷白的颈子上“啪嗒”一声绽开。
夜里的海上有些冷,虞惜是窝在沈述怀里睡的。一开始怎么都睡不着,非要他抱着哄,他又去拿了两床被子才愿意闭上眼睛。
“什么没有装空调?”满脸崩溃,摇着他的手臂问。
“装了,只是坏了。”沈述有些尴尬,“这船我不怎么用,一直停靠在海湾口,抱歉。”
上次开的候还是好的,不知什么这次就坏了。
而且,明明出门让人检查了,也没有问题,谁知就这么背运坏了。
“我回头扣谢浦工资,给你出气。”他趣。
虞惜一听,忙摇头,整个人缩进他怀里:“工人多不容易,他又不是没检查。这种突状况怎么可以怪他?”
沈述本就是随口一提,失笑,把抵到角落里,轻笑:“春宵苦短,别提别人了,今天可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虞惜眨了眨眼睛,眼神儿潮润望着他,似乎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生什么了。
沈述轻笑,单臂撑在身侧:“怕不怕?”
虞惜:“怕什么?”
他随意掬起颊边的一绺碎,轻佻吹了口气:“大晚上的,茫茫海面上,这要是遇到坏人,不是叫天天不应叫不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