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握起了小刀,姑娘白皙的纤细手腕就突然被人攥进了掌中,上面大片的柔嫩肌肤,很快蔓上她熟悉的触感,温热又粗粝。
“这么恨我啊?”
霍平枭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男人轻抬掌骨,只消微微开势,就轻而易举地将她手里的诊刀夺到了手里。
因着男人昨夜的折腾,阮安的身上仍然不太舒服,四肢酸软,骨头都被捣散了似的,每次她醒来后,都同跟人打了场仗似的,次日很难再做好事情。
她心里本就对霍平枭积着气,小脸儿不禁泛起了薄愠,气鼓鼓地道:“你把它还给我。”
霍平枭却半敛着眉眼,将那把小刀在手中转玩了几下,待将视线慢悠悠地落于被平摊在案的针具后,懒声道:“你这是要谋害亲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