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这些年来除了蒋一清外,没有二个能够拿到奖赛总决赛的参赛资格的选手,纪和玉能在这样小的年纪里做到这一点,已经相当了不起,就连目前的世界一男单叶甫盖尼,都因为刚刚升组那年不太幸运地参加了两站“修罗场”而遗憾与总决赛无缘。 最后上场的藤原野瑶再度展现了顶尖选手应有的实和难度配置,节目编排是外勾进3A+3T、4F+1EU+3F、4Lz+3T以及4Lz,完全就是顶级配置,虽然Lz跳依旧出现了用刃不清的题,但在裁判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藤原野瑶以绝对的优势和总分10分的分差压纪和玉拿到了J国站的金牌。 到现在为止,两站比赛两枚银牌的入账,基本上已经为纪和玉锁定了一个总决赛的参赛席位,只等其他几站的比赛结束,最后晋级总决赛的六位选手名单也就会确定下来。 距离总决赛还有最后三个月,纪和玉心知自己虽然在分站赛上拿到了银牌,但能参加总决赛六名的选手,无疑具有最顶尖的实,而且今年的奖赛里,叶甫盖尼、藤原野瑶以及奥本海默三位常年盘踞世界前三的选手都没有缺席,纪和玉想要在总决赛上取奖牌,哪怕只是取一枚银牌,也必须与他们三个竞争,从他们手中抢到宝贵的一个名次。 显然,抱着这样想的选手绝对不止纪和玉一人,在这个项目里的所有选手,都不会放弃对领奖台的竞争。因此,在这最后的三个月里,他必须要付出足够的努,取足够的进步,必须打破从一线选手到顶尖选手之间那片看似轻薄但又无比坚韧的薄膜,才能有一丝胜算。 前路的确艰险,但纪和玉不能失败,也不会失败。 返回华国后,纪和玉又教练组拘着去医院进行了系统的检查。检查的结果还算好,右膝的伤并没有因为这次比赛复,只要继续注意训练后及时放松和冰敷消肿就行。至他身上的其他地方,腰背、肩膀、脚踝和脚趾关节,都多多少少有些伤,但这些伤处都不算特别严重,也是花滑运员没办避免的职业病,几位教练虽然有些心疼,但也没有因此而阻止纪和玉的训练。 这三个月里,纪和玉的目标简单也简单,不过就是将自己没有掌握的跳跃练出来,进一步提升自己的节目难度;但难也难,进一步提升难度意味着,这三个月内他必须要练出一个4Lz,甚至是4Lz的连跳,没有足够的难度支撑,想要登上领奖台无异痴人梦。 但4Lz作为除了认为人类选手难以完成的4A之外最高难度的跳跃,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想要将这一跳练到熟练,简直难如登天,就连纪和玉的教练组都对纪和玉的目标并不抱有太的希望。 “能够冲进决赛已经很了不起,三个月内想要强行练会4Lz,小玉,你很可能会受伤的。”陈长兴不赞同地对纪和玉。 就连一向很支持纪和玉各种胆的训练计划的骆温,都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假装自己没有看见纪和玉“疯狂示意”的目光。 实在是纪和玉的计划太冒险了。 “白你想拿奖,没有人不希望你拿奖,”陈长兴沉沉叹了口气,“只是小玉,你年纪还小,还不急这一时,这才只是你参加比赛的一年,想要裁判对你留手,实在是太难了。” 虽然纪和玉天赋卓绝,也足够努,这两次比赛更是已然窥见了打破节目分桎梏的机会,但那也和能够站上领奖台的分数相去甚远,如果纪和玉因此受伤,实在太不值当。 “陈教,温哥,想拿奖牌,为什么需要裁判对留手?”纪和玉抬眸望向两人,眼中是不出的坚定和果决,“想做的,是改变这样的现状,而不是挣扎适应这样的现状,等着裁判对网开一面。” “你们都知,这样的现状根本就不是什么好的现状。” 两位教练毕竟是老花滑人了,的当今世界花滑圈子的展和局势非常熟悉,自然知纪和玉这话是什么意思。 教练办公室里,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 “觉,们不该等着世界接受华国花滑,而应该是华国花滑主地向世界,”纪和玉微微抬起了下颌,语气里难地带上了几分少年意气和傲气,“觉能行。“ 如果没有上一辈子登顶花滑冠军的经历,纪和玉也很难这样坚定地出这番话来。但现在的他有着成功许多高难度跳跃、甚至是目前还没有人攻克的4A的经验,有着满腔的爱国热以及必胜信念,有着为冰雪运燃烧自己的怀,如果不能比上辈子的自己做更好,岂不是浪费了上天给他的重来一次的机会,岂不是对不起他足下这片圣洁纯白的冰面? “……主地向世界?”陈长兴怔愣片刻,试图从纪和玉的脸上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