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毁,他心底一直压抑的的情绪终于达到极点,心脉再也受不住,损伤愈发严重。
离谷主之前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一切几乎又回到了原点。
更糟糕的是,裴弘年根本没有什么求生欲,再好的药也是无济于事。
他每日殚精竭虑苦心安排,将幼菫和几个孩子,将大燕往后几十年的事都考虑了一遍。如此苦熬心血,病情更是严重了。
离谷主眼圈发红,“皇上若这么一味消沉下去,能不能熬得过今年都两说着。”
殿内气氛沉闷。
裴承彦倚靠在床头,仰头不语。
萧甫山眉心紧缩。
心病本就难医治,两种心病凑到一起,那就更是难医了。
裴弘年心智坚定,他认定的事,做的决定,少有转圜余地。
别人想说服他,是极难之事。
尤其是事关男女感情,想说服他让他想开了,更是难上加难。
萧甫山问离谷主,“若是他有求生欲,你能有几分把握将他治愈?”
离谷主眼睛一瞪,胡子一翘,“自然是十二分把握!皇上当年的情形比现在糟糕百倍,都好好活了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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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在0点之前发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