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广嫌弃的看了一眼容木,他不吃脑花,杨广一向不爱吃这种东西。
“爸爸!”小包子坐在杨广怀里,小肉手晃着杨广的胳膊,指着远处说:“爸爸,那是不是宇文锅锅鸭?”
众人顺着小包子指的方向看过去,宇文彦?
还真是宇文彦,没想到这么巧,宇文彦说有事不能聚餐,先离开了,竟然在这个地方又碰面了。
看来宇文彦也要进这家餐厅,比他们先进入一步,完全没看到众人。
容木笑着说:“走走,这就是缘分,咱们也进去。”
众人走进餐厅,宇文彦正在和迎宾小姐说话,迎宾小姐甜甜的说:“先生,一位么?请问有预约么?”
这家餐厅非常高级,是会员制的,而且必须提前预约,很多大明星都会来这里,一来味道好,二来私密,是狗仔记者绝对进不来的地方。
宇文彦的脸色还是相当难看,双手插兜,冷着脸,说:“有预约,姓杨。”
众人刚要上前和宇文彦打招呼,就听到迎宾小姐说:“哦,是杨之铭先生预约的包间吧?杨先生已经到了,宇文先生,您请。”
杨之铭?
众人都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名字。
宇文彦有事离开,竟然是来见杨之铭的?
容木震惊的说:“怎、怎么回事啊?杨之铭那个渣子不是要潜规则宇文么?宇文怎么还来见他?”
而且是“又”!
今天早上,数学也看到了杨之铭和宇文彦见面,不到一天时间,晚上又见面。
杨广眯了眯眼睛,说:“别人的事情,我们暂时不要插手。”
聚餐的包间正好是杨之铭和宇文彦会面的隔壁,不过隔音很好,听不到隔壁在说什么。
明日还有戏,团建也不能太晚,十一点就算了,大家各自回家。
数学有些犹豫,说:“你……你们先回去吧,路——路上、上小心点。”
芳菲是数学的发小,一看就知道,数学肯定不放心宇文彦,圣母心又开始泛滥了。
宇文彦在隔壁一直没出来,这么晚了,而且杨之铭对宇文彦显然有企图,数学是打算等一等宇文彦,如果需要帮忙,自己也可以帮帮他。
数学一个人,没有武力值,之前还骨折过,说到底,杨广也不放心,倒不是他圣母心泛滥,数学是剧组的导演,宇文彦是剧组的编剧,少谁都不可以。
杨广干脆说:“我也留下来。”
数学有些感激的看着杨广,说:“谢、谢谢啊。”
数学没喝酒,可以开车,其他人就各自回去,容木醉得一塌糊涂,又不放心,口齿都不清楚了:“广……广子……有事……给——给我打电话啊!”
杨广摆摆手,都没搭理容木,而是对顾森野说:“麻烦顾先生把这个醉汉送回去。”
顾森野点点头,说:“你们小心。”
众人全都散了,小包子杨兼困得不行,瞌睡虫一样窝在爸爸怀里打盹儿,数学握着方向盘,一直看着餐厅的方向。
一点多钟的时候,终于有人从里面踉踉跄跄的走出来,是宇文彦!
宇文彦脚步软绵绵的,好像踩在棉花上,冲出餐厅干呕了两口,几乎站不住,杨之铭跟在后面,好像没喝多少酒的样子,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教授模样。
体贴的说:“宇文先生,你没事吧?你看你喝太多了,我扶你吧,前面就有个酒店,要不然……去我家也可以?”
数学一看到他们走出来,立刻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噌!!”停在餐厅门口,打开副驾驶,一个磕巴没打:“上车!”
数学人高马大,一只手架着宇文彦,一只手扶着车顶,以免撞头,把他塞进车里,杨之铭到嘴的鸭子飞了,立刻说:“你是谁?干什么?!”
后车窗发出一声轻响,慢慢降下来,黑夜中,黑色的车窗袒露出杨广冷酷的面容,眼神很平静,坐在车里都没下来,瞥了一眼杨之铭:“我才想问,杨先生想干什么?”
杨之铭看到杨广,吓得一个激灵,他是杨家旁支的人,根本不敢和杨广起冲突,悻悻然的松了手。
宇文彦倒在副驾驶上,醉得立刻睡着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广淡淡的说:“开车。”
数学也没废话,一个油门踩下去,火速离开了餐厅……
杨广回去的太晚,也没叫醒小包子,就让儿子这么睡了,第二天早上才洗漱,换好了衣服,准备带着儿子去剧组。
一大一小在路上买了早点,是儿子最爱吃的大煎饼,小包子坐在杨广怀里,被爸爸抱着,自己双手抱着大煎饼,啃的满脸都是薄脆渣子,砸砸砸吃的津津有味。
两个人刚到影视基地门口,不知为什么,今天的记者格外壮观,一窝蜂全都涌过来,争先恐后的大喊着。
“杨先生,请问黑驴蹄子剧组的男一是不是顾森野!”
“就是那个吸/毒睡粉丝的顾森野么?”
“顾森野这样肮脏的艺人,剧组为什么都要用?难道剧组是穷疯了吗?!”
“顾森野人渣!滚出娱乐圈!!”
“黑心资本方,启用吸/毒艺人!”
“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