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登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不管是哪一种,如自己所料,吾王之王并没有就这样放过自己。
漫山遍野的欢呼席卷着这座城市,人们欢天喜地的迎接着圣仆们的到来,等候着苍白色的雨水从天而降,而伊登只觉得冷得发抖。
“他们在欢呼他们在庆贺而我或许正是他们口中的使者。”
伊登这样想着,
“圣仆们要来了我该逃离这里。”
教士很害怕,惶恐侵袭着他,他想从这座城市逃开,从这里逃到另一处,可这个时候,他又不禁自问:逃真的有用吗?自己真的能逃得开吗?
这全地都落入到吾王之王的掌控之中了,而祂没有放过自己,纵使自己能逃,从这座城到那座城,从这座山到那座山,从东边的天空逃到西边的天空,可那又能怎么样,不过是从祂的左眼逃到右眼。
这个过程里,自己又有什么可倚靠的,什么都倚靠不了,连祈祷连祈祷都是无用的
身为教士,伊登不得不艰难地承认一个事实祈祷已经无用了,神似乎已经遗弃了自己,因为自己已然事实上是异教的先知了。
“不管了”
伊登眺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与其在这里干坐焦虑,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当圣仆到来时直接承认自己使者的身份!”
这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教士的脑海里,连他自己都被吓到了。
直接去承认自己使者的身份,是否意味着彻底背弃主?是否意味着与信仰的决裂?这些问题通通都被伊登抛掷脑后了,他深吸几口气,脑海飞速运转。
“反正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干脆就这样,抢占主动权。”
伊登细细思考,俨然觉得这个想法是眼下唯一可行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