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下城区到处煽动您的子民。”
德瓦恩的面前,王室禁卫的统领禀报着。
王子一手摇晃着杯中之酒,另一手摩梭着书案上被天鹅绒呈着的王冠。
半响之后,他缓缓道:
“我知道,那矮人以什么先知的名义煽动,你们把他赶走很多次了。”
“在我看来,那就是丹斯切尔人故有的夸大其词,我想他根本没什么特异之处,连见过真教先知这一点,都可能是伪造的。”
统领给出他的推测道。
“洛托,你说的正是我所想的。”
德瓦恩王子捏住酒杯,
“我们总是不谋而合。”
洛托统领微微一笑,默默地念叨着:
“礼赞众神。”
这一句话原是出自于水银祭司,乃是水银祭司们的问候语与祝祈语。
而最末萨满会。
正是出身于水银祭司,他们乃是水银祭司中的叛逃者。
“既然那个矮人口出狂言,那么不妨等他下次宣讲的时候,把他给抓起来,反正这里的人,除了真教徒外,也没有人在乎什么先知西兰。”
德瓦恩王子如此嘱咐道。
&t;divtentadv>洛托统领接下了这个命令。
抓捕维尔多,这不是什么难事,更不会遭到很大的阻力。
这座王城里只有两成的人是真教徒,大多数人对于真教的先知都只是有所耳闻,所以并多少人会在乎什么先知。
“顺便开始抓捕那个伊登的共谋者吧,特别注重真教徒们,我相信他们中很多人都是丹斯切尔的间谍。”
说道最后时,德瓦恩王子意味深长地加重了话音。
洛托统领点了点头,他很清楚王子的意思。
过了一会,一个仆人出现在德瓦恩王子的门外。
洛托统领认了出来,那是服侍王后的贴身女仆。
“殿下,阿尔西娅殿下已经离开了。”
仆人如此禀报道。
“嗯。”
德瓦恩王子点了点头。
洛托统领此刻有些警惕道:
“那位丹斯切尔殿下,又来探望王后了?”
德瓦恩被他的语气逗笑了,
“洛托,你警惕她?警惕一个女人?”
洛托统领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殿下,我只听说,丹斯切尔的女人不像这里那样依附男人,反而一个个心如毒妇。”
德瓦恩王子皱了皱眉头,
“洛托,你是想说,你了解得比我多吗?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过是一个女人,她虽来自丹斯切尔,可迟早要成为一位典型的奥森科女人。你瞧,她对我的母后不是很体贴吗?”
“殿下我是在提醒你,不要放松警惕。最好把她控制起来。”
洛托统领道。
德瓦恩王子笑了笑,
“我远比你想得智慧。
把她控制起来,你是想让那帝国的帕拉丁跟我们敌对?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我要告诉你,你的害怕不过是空穴来风。
我派人观察她很多天,也试探过她很多次了,她就是个懵懂无知的公主,顶多不过一头倔强的麋鹿。”
相比较于洛托统领毫无依据的判断,德瓦恩更相信自己的眼线。
这些天来,他加强了监视,而根据他属下的汇报,阿尔西娅就是一位典型的丹斯切尔女人。
“不管怎么样,如无必要,我们都不可能与她为敌,我对这位未婚妻很满意。
这不仅因她的美丽,以及那美好的品性,更因为,她是我们应对帝国的筹码。
洛托统领,我们的婚礼已经接近了,也没有几天,而那一天也是我加冕的时候,我们的所渴求的,在那一日要达成了。”
德瓦恩王子喝了一口酒,他眺望向窗外,览视着城市的一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切都照着计划进行。
不久之后,抓捕共谋者的告示就被张贴到了王城大街小巷的公告栏上。
那些告示不仅控告了伊登的罪孽,更是声称,伊登的共谋者们远比他要罪孽,王城的市民们,凡是检举到一位疑似最末萨满会的成员,就有丰厚的奖赏。
由于告示里,字里行间都在暗示,真教徒们是最值得怀疑的对象,并很可能是最末萨满会的成员,一时之间,许多真教徒都被揭发,并被卫兵押走。
这个时候,法何拉想不行动都不行了,即便他不为了伊登奔走,也要为真教徒们奔走。
他看顾的羊群在遭难,万王之王们的教派正在被德瓦恩王子肢解。
法何拉在这个王国里,享有比先知还大的名声,乃至许多真教徒们将他当作先知般推崇,而名义上仍是真教徒的德瓦恩王子自然也不敢怠慢他,他被王子亲自接见了。
然而,这一次交谈,却是不欢而散。
法何拉的大部分要求,都被德瓦恩以各种缘由给拒绝了,后者仅仅答应在审问之后,释放少量的真教徒,至于那被接受的小部分要求,不难想象,德瓦恩王子只会有选择地执行。
德瓦恩王子吃准了法何拉不会反抗他,这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