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阳,看了一个仔细,一台半旧的侉子,漆皮掉落的有些厉害,一些地方还能看到少许的锈迹。
刘建国见傻柱对侉子有些兴趣,随手将钥匙丢给傻柱。
傻柱接过钥匙,插在钥匙孔里面,手下意识的按了按把上面的按钮,一声清脆的喇叭声响起。
有些刺耳。
对面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飞入了傻柱他们的耳腔。
“谁啊?大清早的这么没有公德心,不知道街坊们还在睡觉,按什么喇叭,信不信我一锤子下去,给你砸个稀巴烂啊,马王爷不发火,你是不知道我长着三只眼睛。”
大门嘎吱一声开了。
一个四十左右岁的光头,手提溜着一把砸碳的锤子,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蹬着拖鞋,耀武扬威的从院内跨了出来,他手中的锤子刚要指向傻柱,整个人便傻愣愣的顿在了当地,空着的那只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忙扭头望向了自家的大门,出言找补了一句。
“这门真该修修了,开门响,关门也响,闹得街坊们都睡不好,哎呦喂,我怎么光拿了锤子啊,忘记拿钉子了,得回去找找。”
扭身朝着四合院走去,步伐有些急促,三下两下的不见了踪影。
傻柱扭头看了看刘建国,他还真是沾了刘建国的光,要不是刘建国身上的制服,刚才那位光头兄怎么也得跟傻柱吵一架。
见到刘建国,犹如老鼠见了猫。
溜了。
傻柱也佩服这位仁兄的机灵。
“哥,发动机在脚下,你得用脚踹,这上面就是一个管油门的东西。”
刘建国错以为傻柱不太懂摩托车,好心的跟傻柱讲解了一下。
殊不知是他误会了傻柱。
傻柱下意识的将身下的侉子当成了他前世新买的那辆摩托车,插上钥匙,按一下手把上面的按钮,摩托车便发动了。
忘记自己重活一世的事情了。
为了不让刘建国看出破绽,傻柱依着刘建国的叮嘱,用脚将摩托车发动,绕着四合院骑了一圈。
当摩托车稳稳当当停在刘建国面前的时候,刘建国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哥,想不想来一台?”
“有?”
傻柱看着刘建国。
刚才骑着这玩意转了一圈。
别说。
还真是比自行车快,一想到晚上忙完事情,还得赶回来,有了这玩意,能省不少的时间。
他心动了。
“就说你想不想要,要的话,我帮你弄。”
“帮我弄一台。”
“你现在跟我走?还是我给你送回来?”
傻柱寻思着没事,跟于莉打了一声招呼,坐着刘建国的侉子来到所里,掏了二百块钱,从所里仓库里淘换了一台据说已经快报废的侉子。
找到修理师傅,清洗了一下发动机,换了化油器。
脚用力的踹了一下发动机。
摩托车突突突的发动了起来,根本不用测试,就冲摩托车排气管冒出的那种白烟,就知道油箱里面的油,燃烧的还是比较充分的。
跟刘建国打了一声招呼,便兴奋的骑在了侉子上面。
对傻柱来说,侉子新不新,是不是旧的,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只要这东西能用,能起到代步的作用就可。
发动机明显经过清洗,某些地方还有锈迹,车胎也快报废了。
二百块入手。
不算占刘建国的便宜。
用钥匙打开油门,蹬着发动机的摇杆,使劲的踹了几下,车子的发动机立刻发出了启动运转的声音。
“突突突。”
受制于技术水平的限制,这年头的摩托车,动静都非常的大,否则那位光头仁兄不可能跑出来找麻烦。
“建国,我先回去了。”
“哥,那你慢点,对了,别记答应我的事情。”
昨天晚上。
刘建国在酒桌上,朝着傻柱提了一嘴,问傻柱百旭里面还缺少不缺少职工。
傻柱原本想招两个门卫,这名额已经被王主任要走了。
刘建国战友当初救过刘建国的命,前些年,因为一场事故,死了,他留下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相依为命,在乡下死活过不下去了,才硬着头皮给刘建国写了信,刘建国找到了傻柱。
其实依着刘建国现在的地位,给两个孩子找份工作,还是挺容易的,谁让刘建国爱惜羽毛,所以这件事,只能麻烦傻柱。
一客不烦二主。
傻柱便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这件事说难不难,说不难还有点难,他朝着刘建国点了点头。
“没问题,你让他们直接来百旭找我,或者找你也行。”
傻柱的屁股,坐在摩托车上面,因为避震技术不过关,给他一种在享受按摩的感觉。
手一拧油门。
车尾的排气筒里面便冒出了白烟,傻柱骑着侉子,很快驶离了所里,朝着四合院的放心骑去。
这种摩托车操作起来有点难,不如那种两轮摩托车好控制,容易翻车,但你熟悉它的性能后,那种爽朗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自行车都能骑出后世跑车的感觉,更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