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白小眠，就是那只骆驼。
她颤抖着手重新给那个恶魔拨打了电话，“陆斯年！不管你正在做什么，都给我马上住手！住手！”
陆斯年的心情似乎很好，“我要是不呢？”
白小眠眼底浮现冷光，一字一顿的说道，“那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陆斯年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你在威胁我？”
“不，是交易。”白小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艰涩地说道，“你计划了这么久，想要的东西马上就唾手可得，真的要放弃吗？只要你不动他，我答应你。”
陆斯年没说话，白小眠继续道，“如果顾廷爵死了，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漫长的对峙，压抑的沉默。
两个人甚至能够通过电话听见对方的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小眠听见对方发出了一声轻笑。
“白小眠，这么多年你到底还是长进了那么一点，竟然连我也能威胁了。”
白小眠隐隐就要抓住主动权，又听见对方说道，“可是世界上长得像的人那么多，我为什么非得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