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溪当然明白成眷的代指。
一说到这里，她脸上的表情就清空了，像是常年应试，人都麻木了一样。
成眷心中咯噔一下。
顾筠溪难得沉声说：“当然没意思了。”
成眷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以后……”
顾筠溪就这么盯着他，“以后？”
“嗯？”
“下次一定，”顾筠溪扯开一抹笑，“还敢。”
成眷：“……？？？”
作者有话要说：兔兔：？？？？？？
小鸟：？？？？？？
小顾：啦啦啦啦啦啦！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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