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总是睡不醒的庄宁睁开双眼,问道:“脚印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有没有对比过,鞋印的大小,鞋型是否一致,脚印有多少?”
容承看了一眼装庄宁,在回答前,又撇了一眼还处于迷糊状态的谭定一眼。他把关注落在了庄宁身上,回答道:“我是在上个星期六发现的,申爷爷比我早发现一天。至于脚印、鞋型,我们做过对比,目前猜想应该前后来过三个人。申爷爷以前做过侦察兵,他根据脚印深浅,步伐的跨度等分析。说这三人,其中有两人应该会武。”
也就是因为会武,才引起申邢和容承的注意。
水头村村民虽然日夜劳动,但除了个别两个民兵团的人,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外。能对外说会武功的,根本没一个。
当然,这一切是排斥知青和大佬们之外的。
申邢和容承会武,现在再勉强加上谭定,至于庄宁........容承跟卫蒋谭庄四家不熟,但按照家世背景,他们小的时候应该被拉到部队练过。
星期六?
现在星期五,还没一个星期。
庄宁深思,好一会儿又问道:“你打算装什么陷阱?怎么装?”
说起这个,就需要大佬的加持了。
此时已过六点,平时为保前山工作人员的安全,他们都会在五点下工。卫瑾幼此时不在,跟宁朋义、王文慧和徐学文回去做晚饭了。留在前山的,现在只有容承、谭定、庄宁,还有闲着无事,一边听他们讲话,一边在搬搬抬抬的大佬将军——申邢。
申邢以前是在东部战区待过,后来被调到南部战区的广州军区当了四十一团的首长。
卫蒋谭庄四家几代人都是粤省羊城人,他们小的时候都会被丢到广州军区部队锻炼。或许卫瑾幼是个女孩子,没有深刻被操练过,并不知道部队里的几个大人物。但谭定从小部队军人间游走,一开始或许没多少印象,但这会儿靠近听申邢说话,他总觉得眼前的申邢在哪里见过。
他一边听申邢的布局,一边小声的问庄宁:“睡包,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糟老头子,有些眼熟?”
庄宁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一束死亡光线定住。
庄宁:“.......”
基友作死,总是牵连到我。
“谭定!”
谭定立马站起来,身子绷直,目视前方,“到!”
申邢哼了声,“还不算无药可救。”
谭定:“........”
哇靠,他想起这个糟老头子是谁了。
这不是以前广州军区的老大吗?
靠!
在偶像面前丢脸丢大发了。
........
等他们布局完,卫瑾幼也带晚饭过来了。她晚饭做得有点多,还带了一些番薯和玉米过来,怕他们晚上工作,肚子饿了。
她是用扁担挑着晚饭过来的,她才到,容承就赶紧过去帮她把东西拉下。
要是之前,谭定不是第一个冲过来,也会在一旁嚷嚷着讽刺打击容承。可这次......
卫瑾幼拍了拍酸痛的肩膀,狐疑的问容承:“谭定定怎么了?”
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容承想笑,又不敢太过于打击某个在偶像面前丢脸的世交哥哥,忍得很辛苦。
刚要回答卫瑾幼的问题,就被要死不活的谭定狠狠地瞪了一眼,眼神威胁:闭嘴!
容承耸耸肩,他是不会对卫家瑾幼隐瞒的。即使现在不说,等卫家瑾幼想知道,他还是会说。
并且,添油加醋的说。
谭定已经没精力理会容承的阴险了,他拿起晚饭就往嘴里趴,也不见他咀嚼,两三下就把饭吃完。然后卫瑾幼神奇的看到了,平时拽上天的谭定,竟别扭的凑到申邢身边,卖好?
太——令卫瑾幼惊讶了。
容承不说,卫瑾幼就去找睡包说。
睡包庄宁是真的没有一点好基友的情谊在,细嚼慢咽的同时,给卫瑾幼录播刚才发生的所有事。并重点描绘谭定的几位偶像,还有刚才谭定是如何的在偶像面前丢脸。
卫瑾幼:“.........”
心疼谭定定两秒。
被抢夺机会的容承:“.........”
求求你也心疼心疼我啊!
.........
深夜的布局和如何挖陷阱,卫瑾幼并没有参与。
且不说几个大男人不需要小姑娘来帮忙。就说卫瑾幼过些天就要采摘红烛了,红烛的采摘过于麻烦。耗费精力不说,还耗费体力。
他们也是在后来培养时才发现,红烛的根部不能被破坏。要是在采摘过程中被损坏了,且不能在六个小时之内将红烛炮制,药效就会削半。减半后的红烛功效并不显著,等于白忙活。
他们不想让卫瑾幼消耗太多的心神,送完晚饭,就让卫瑾幼回知青院。
回到知青院,卫瑾幼才吃饭。
他们后来建立的厨房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