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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着陈母坐到院子凳子上自己进去找那个什么酒精了。上次小准手磕破了皮,庭义家的从卫生所买的,应该还剩下不少。
破的地方碰上伤口疼得要命,陈母“哎吆哎吆”的叫着,心里还在想着这事儿。
头两年里就开始有年轻小伙子出去外面打工,听说有的挣了不少钱,今年刚过了年满仓也跟人家去了。
她说那个贱玩意儿怎么舍得扔了这一块钱,原来人家儿子出门打工挣了大钱,看不上这一块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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