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绮主子节礼来了。”
我皱眉:“今儿几只箱子?”
高无庸垂首告诉:“六只。”
“都是些什么?”
“绮主子都还没瞧。”
“没瞧?”我望向高无庸:“她忙什么?忙得连瞧礼的时间都没有?”
还是跟她沆瀣一气的绮礼的礼。
“秋柳说绮礼的人走后,绮主子开了所有的首饰匣子,衣料箱子,抱头坐炕上坐了许久,又让春花拿描花样的笔。”
描花样的笔?我心里一跳,瞬间想到那块毛边秋香绢,狐疑问道:“秋柳的意思是你绮主子还会刺绣?”
那团乌糟又是她装的!
她可真是哪儿哪儿都装啊!
她到底什么是真的?
“秋柳说春花没有拿笔,只说了一句‘正月里不动针线’。绮主子便就不要笔了,复又抱头坐着。以至午饭都没用几口。”
闻言我不免诧异:“到底什么事?”
能叫绮罗如此上心!
高无庸回禀:“回爷的话:正月初二绮礼打算接绮主子家去走走,正月初五,绮礼成亲。秋柳猜测绮主子是在为送绮礼年礼贺礼犯愁。”
绮罗对绮礼倒是肯用心!我恨得咬牙:
进府一年,绮罗都未曾与爷一样礼物,甚至于一个荷包都没有。
绮罗这个贱人,服侍爷真叫是百分不甘,万种不愿!
我站起身,转念坐下——难得绮罗这么用心,那爷便瞧瞧她到底会合计出个什么礼来送给绮礼。
……
傍晚时分,我看高无庸,高无庸眼观鼻,鼻观口的伫立不动。
所以还没合计出来吗?
站起身,我来瞧玉婷。
除夕守岁必是留上房,玉婷是我的侧福晋,往年腊月二十九我都宿玉婷院子,算是提前守岁。
玉婷还在练写福字。看见我来,玉婷放下笔跟我请安。我扶起玉婷,玉婷挽住我胳膊央求:“爷,今儿都腊月二十九了,奴婢还没得门联对子。爷既是来了,说不得,求爷给赏一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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