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功,将朕书房里那套玉磬拿来赏给太子!”
皇阿玛的意思是当年他在江南没能见到的江南士子现在主动进京,替朝廷效力来了——果然,还是太子最体皇阿玛圣心,能得今儿家宴的彩头。
宴毕回府,我迫不及待地来看绮罗。无意外地,绮罗还在睡,不能陪我。我怏怏回了书房。
习惯了每日跟绮罗的耳鬓厮磨。她突然这一病,我一下子就觉得日子缺了味,变得难过。
“爷,”戴铎呈来一本经书:“藏文《楞严经》雕印好了,请您过目。”
我……
我终于想起印经这个茬——打绮罗进府,过去两个月,我竟然忘得一干二净。
幸而戴铎尽责,不然此番去围场,我要如何面对上师?
拿起经书,入目封皮上枝枝丫丫的藏文,我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确认是《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没错。
我的一点藏文认读原都是临时抱佛脚来的,就一点子经书行文措辞,现丢了两月,说不得,一切又得打头上来。
“对了,戴铎,”想起宴席上的事,我吩咐:“你去江南会馆打听一下无锡举子罗花农,看他是否还在京?”
既然罗花农没投老八门下,那我也不用客气,可放手招揽了。
……
傍晚时分,戴铎禀告:“爷,刚奴才去江南会馆发现落榜的举子多已回乡,留下的人都不认识罗花农,甚至于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都没听说?”我放下手里的经书,满心疑惑。
自古“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三年一科乡试,即便江南也才取前一百名。不说每个进京举子都熟读同乡文章,但闻所未闻,则绝无可能。
“嗻!”戴铎垂眼答应:“为此奴才特地查了江南历科桂花榜,确是查无此人。”
每科举子名录都会登录朝廷邸报,广发天下。
若真是榜上无名,那自然是罗花农矫言欺我,呃,确切说是绮礼。如此就能说通罗花农为啥没投胤禩门下了——胤禩结交许多江南名士,罗花农甫一露面就会露馅。
“罢了!”摆手打发走戴铎,我有些可惜:撇开冒认身份这一条,罗花农于歌唱二胡两艺,实有些建树。
……
晚饭后我来上房,琴雅告诉:“爷,今儿母妃问起绮妹妹来。奴才想着大节下的,若一味回说禁足,只怕推脱不过去。就回母妃说绮妹妹病了,太医瞧说得静养几天。”
我点头,站琴雅立场,确是只能这样回。不然母妃提议绮罗明儿进宫贺节,绮罗根本去不了。
绮罗病倒的事瞒不住,只怕病因也一样。前儿阖府几百奴才都瞧见了,加上大节下各府走动,人来人往,说不准早传开了。
“对了,琴雅,”我解开腰间的“麒麟送子”香囊,递给琴雅:“爷素不挂香囊,皇阿玛今儿赏爷的这个香囊给你倒好!”
“奴才谢爷恩典!”
琴雅双手来接。看清香囊图案的一瞬,琴雅眼里迸出异彩,我拉住琴雅的手,轻笑:“知道你喜欢,爷拣了许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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