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 卫洵俯下身，从狗皮中捡到另半块牌子，将它们合到一起。圆形;牌子正中，李字消失。裂痕;一左一右，分别是个‘日’字与‘月’字。 日月合起来就是明。 卫洵感受到了令牌中反反复复，传来;声音，这是亡明;怨念。 如果黄狗和乌鸦早就死了，努尔哈赤是不是就会死在追杀中？ 如果没有清太祖努尔哈赤，明朝有没有可能不会灭亡？不会有后来;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这块令牌合起来后，没有怪物出现，卫洵;SAN值也并没有降低。但他侧耳倾听，令牌中似乎有无数声音，男男女女，老老幼幼，哭着嘶哑着叫喊。 ‘明——明——’ 明朝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