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打交道,知道锯板和用铁钉钉木箱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体力活。
师傅已经六十多岁了,还让他干体力活,于心不忍呀。
于是他说:“那能让师傅干这种辛苦工,还是等我回来干吧,再说这工我以前也干过。”
黄云裕白了他一眼:“你干过,也不可能有我那么熟悉吧?我年轻时是专门干木版凋刻的,什么样的木板在我手里都能够玩出花。斧头、锯子,刨子、凿刀、尺,什么工具我不熟练的?别看我个子小,一般人还不一定有我力气大。钉两个木箱,对我来说等于锻炼身体。”
潘大章便不再坚持。
第二天他和温小芹回到师傅家,就看见客厅门口摆着两个精致的大木箱。
显然是师傅的杰作。
艺术家钉的木箱都眼常人不一样,没有一丝的缝隙,简直比家具厂精制的家具还完美。
师娘还笑呵呵地说:“你师傅还把几块以前凋刻好的木版画也钉在上面,还是我提醒他:你把一个箱子钉得这么漂亮,不怕某些贪心的心,想要你这个箱子,而把里面的饰件丢弃掉。”
黄云裕:“还是老大婆细心,及时提醒了我,所以我把木版画这一面就钉到里面去了。”
潘大章打开箱子,果然看见几块凋刻了版画的木板跟箱子连成了一体。
这些凋刻版画,十年八年以后每一块都是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黄大师亲手凋刻的版画,每一块何止几万。
师傅问他:“你不是说从状元斋收购十万块钱的画作么?没有拿货回来?”
若是给了钱又没给货,他肯定不会饶了那个许化龙大头的。
大章连忙解释:“师傅忘了跟你说这件事了,我们去银行租了几个保险柜,一年缴一些租金,把一千多幅画存放在那里了。还有一个元青花瓷罐也存放那地方了,那样安全又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