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到了孩子五岁。
两人商量了一下,一人一个,两个孩子从小床上抱起来,放在一起,小桌并着小桌排排坐。
俩孩子还穿着睡衣,一脸懵地看着两个爸爸,“父亲?”
“虚,”淮裴说,“严肃。”
五岁已经能做初步分化检测了。
哥哥是alpha,妹妹是omega。
分开的时候还不觉,等到们和两个父亲坐在一起的时候,长了眼睛的人都能轻易从一家四的长相上看出端倪来。
哥哥长像淮裴,就是没赶上染色的趟,黑发金眸,小脸圆滚滚也不妨碍板起脸假装高冷,小嘴一抿,浑身气质像不了。
不,高冷的前提是周围有人,周围要是没人……
淮裴第一百零三次给子和哈士奇劝架,强行握着小胖和狗爪子,搭在一起,让们握言和。
崽崽小脸花花,衣领歪斜,圆嘟嘟的左脸上明晃晃一个黑色梅花印——这是试图让哈士奇载周游界的时候,被满心抗拒的哈士奇推着脸印出来的。
破皮倒是没破,就是脏了点。
淮裴拉着子,耐心劝说:“你是个刚出五年的幼崽,而你狗叔是二岁的老狗,尊老爱幼,你让着它一点嘛。”
因为和亲爹成了一样的酒味信息素,被两个爸爸亲昵地取名罐罐的小崽崽分委屈:“我只是想让它陪我玩。”
崽崽只是想让大狗狗陪玩,崽崽能有什么错呢?
淮裴立刻改变了立场,转爱犬,不认同地教训:“就是想让你陪玩,又不是要上天,你就陪玩会呗。”
玩?
阿诺跳起来,一阵激动地:“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不是要上天,是要我背着周游界!还不上天呢!
淮裴摸下巴:“那这就是……调解失败了?”
另一边,景佑耐心地重复:“以退为进的意思是用假性的撤退作为进攻,比——”
指另一边鸡飞狗跳的二人一狗。
“你父亲,要知道,在这种时候,一味劝解是没有用的,人和狗正在气头上,谁都不会退步,你哥哥要是在这种时候哭出来,说知道错了,不再为难你们狗叔,阿诺说不定就良心发作,一时昏了头,真的载绕皇宫一圈。”
小姑娘和父亲相似的小脸稚气未脱,已经隐约见美貌,银白发色小脸衬托格外粉嫩,金眸纯粹液态黄金流淌。
她严肃地点点头:“我明白了,父亲。”
景佑放下,“那我们再换一个情景,果在此时,是你和你哥哥发了争执,你会怎么做呢?”
小姑娘沉吟片刻,小一挥,“我会打到哭出来,后强迫让步。”
“……”
不错,强者就该这么思考。
景佑问:“打不呢?”
“找父亲哭诉,告黑状。”小姑娘沉着冷静,很快想出planB。
“这样的话,哥哥能会记仇哦,”景佑揉了揉女的小脑袋,“你们是兄妹,要团结友爱。”
小姑娘似懂非懂,还是乖巧点头:“我明白了父亲,要是我和哥哥吵架了,我不会打,也不会告黑状的。”
“那你要怎么做呢?”景佑问。
小姑娘冥思苦想,忽想起父亲的谆谆教诲,脑袋上小灯泡一亮,“装哭,让良心不安,后给我道歉。”
景佑欣慰:“很好,阿栀真聪明。”
另一边,罐罐小朋友还在和父亲哭诉:
“是爸爸,我觉罐罐这个名字好难听啊,为什么妹妹就能叫阿栀?我也要好听的名字!”
淮裴耐心解答:“因为妹妹的信息素是栀子花,而你是酒啊宝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我以叫阿酒啊,为什么要叫罐罐?”
“罐装酒?”淮裴不确定,“实罐罐也还好吧,要是你父亲想到酒的时候,第一个想到酒缸,说不定你就是叫……”
父子俩人同时沉默。
罐罐抱着狗,小笨拙地给狗顺毛,慢吞吞地说:“我还是觉阿酒好听,爸爸,我取大名的时候以叫这个吗?”
“这个要跟爸爸商量一下。”淮裴说。
罐罐立刻爬起来:“那我们拉钩,你要保证在爸爸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努力争取哦!”
“以。”淮裴答应。
-------------------------------------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孩子还小,们什么都不懂……”淮裴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