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闹着,带领健仆冲进齐柔的屋子,嘶喊道:“贱人,你没羞没臊谁都勾引,害了我的征儿,害了齐家的名声,你……你……” 她双眸赤红染血,仿佛能活生生撕碎齐柔,本是恨到极致,她脑子里突然出现齐柔很可怜,惹人怜爱,不是齐柔的错。 “二婶,我同堂哥清清白白,从未给过堂哥任何的暗示,您怪我,我不敢申辩,以后我再也不见他就是了。” 齐柔冷静从容,眼角微微泛红,“我早心有所属,并非堂哥。” 齐二夫人抱着头,痛苦呻吟,整个人被两股截然相反的力气来拽,粗重喘息着:“你是说,征儿是自作多情?” “说实话,堂哥带给我不少的困扰,让我心仪之人误会我,可我没怪过他,几次想同他说清楚的,堂哥粘人得紧,我怕直接拒绝刺激到他,便忍下来。” 齐柔哽咽:“二婶,我也很痛苦的,后悔当时不该对堂哥心软,害了我,害了他,也害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