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并没有懂。
听到这话的他反而再次大手一拉,将她带进了他的怀中。
“老子以后对你好,好不好?”
姜娆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男主怎么就突然发春了?
而且这真的是在对她好吗?他将她硬拉过来时使得力气那么大,他将她按在他肩膀上时使得力气还是那么大,他是想整死她吧?
挣扎姜娆是不敢再挣扎了,冷静下来的她敏感嗅到一股子烟酒交杂的气息,虽然这味道很淡,但确实是存在的。
她咽一口唾沫,转头看向一旁那非常有眼色正将目光对向天花板的顾管家,“家里有解酒药吗?”
话音落,顾管家还没说话,只听面前那将她簇拥在怀的男人轻嗤一声,“你觉得老子喝多了?”
她难得与他直视,透过那厚厚的镜片,姜娆这才发现他的眼睛混沌无光。
不是觉得,是这副样子本来就是喝多了呀。
顾管家这时候道:“有的,我帮您去取。”
她点了点头,目视着顾管家离开。
肩膀忽然一重,回头看去,只见男主不知什么时候竟将他的头支在了她的肩榜之上。
她微微转头,朝他的面颊扫了一眼。
见他的双眸已然紧阖,她拨了拨他的脑袋,“厉爵言,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呀?”
他闭口不言,独哼哼了几声似在回应。
姜娆的肩膀被硌的生疼,“厉爵言。”、“厉爵言?”、“厉少?”……
她连叫了许多声都无人应答,顾管家这时正巧取药返了回来。
“夫人别叫了,厉少喝醉就是这样。可能前一秒还在跟你一本正经的说话,后一秒就会醉的不省人事。”
闻言,姜娆心中紧绷的弦瞬时一松,“这是喝了多少呀!”
她只是在感叹,顾管家却以为她是在询问,故而轻咳一声,不自在道:“应该就是抿了一口吧。”
姜娆懵了。
不是吧,这什么总裁啊?喝了假酒吗?
可她却有些相信顾管家的说辞,毕竟如若不是两人离得那样近,她的精神力又那样集中,根本就不可能发现他身上的酒味。
古堡之内到处都是帮佣。
古堡之外则四处都是保镖警卫。
姜娆力气小的不得了,搀扶或者驮着这位霸总上楼的任务自然与她无关。然而当警卫到来想要将从她手中接过他时,她却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腕早已被他牢牢钳住。
她越是往外抽,他攥的反而越紧。
凭借她的力气,她不出所料的失败了。
她想叫面前的警卫帮忙,对方却道:“夫人,扒疼了厉总我们会失业的。”
姜娆好气啊!
这什么鬼的男女主吸引力啊!是吸铁石吧!
可再气她也无可奈何,她只能跟着警卫一起往楼上走去。
等他被放在了床上,警卫也已离开,姜娆看着那被他攥紧的手腕根部已有些发红,啪的一下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打在那与她腕部相连的男人手上,“松开我!”
大院自然是没法回了。
可她回不成大院,她能回自己的房间啊。
见自己一击不开,她使的力气更大了一点。打的自己手心疼,同时也将对方的手背打的通红,“厉爵言,松开我!”
话音落,她忽然察觉那处被她紧握的腕间再添一分疼痛,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拉的跌在了他的床上。
窗帘没有关合。
黄昏已然落幕,皎洁的明月半悬于夜空。
她盯着那半悬的月呆了两秒,才勉强将那因疼痛到来而不小心生出的泪珠子憋回到眼眶。
正在这时,只听耳边道:“厉害了?敢打老子了?”
她喉头一哽,回过头去,只看到男人正睁着大眼一眨不眨的看她。
接着她听到他道:“算了,老子说要对你好,反正跟小猫挠痒似的,不疼。”
姜娆:“……。”
还真的记住要对她好啦?
强收眼泪毕竟是不科学的操作,眼睛眨动间,一滴泪珠便顺着她的眼角淌了下来。
她正要借力用枕巾擦拭掉这泪,男人的手抚上了她的眼,“哭什么?老子给你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