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没有打算不认账。”
事情似乎解释不清了。
林衍认命地开口,“表姐,你打算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男人。
绝对做不出那种对孩子不负责的事。
要是表姐不想养孩子的话,那以后就由他来养。
“领证,结婚。”萧胜男语出惊人。
贺韫之见两人之间似乎还有一些事没有解决,贴心地开口,“那个...你们先聊,我学校里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萧胜男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怎么不早点离开?
站在家门口。
贺韫之十分庆幸自己逃出来了。
茶茶刚走出电梯,就看到贺韫之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贺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见到茶茶,贺韫之立即收敛起自己的情绪,以最好的状态展现在她的面前,“我能去你家待一会儿吗?”
茶茶打趣道,“又忘记带钥匙了?”
他上次来的时候,好像就是用的这个借口。
“不是。”贺韫之如实道,“我家里,有点事正在处理。”
有事处理,贺韫之却不在场。
茶茶立即便猜到是林衍的事情。
“进来吧。”她道。
贺韫之走进茶茶家,鼻息间涌动着熟悉的清新香气。
茶茶帮贺韫之倒了一杯水,“林衍怎么了?”
贺韫之解释道,“他跟我表姐之间发生了一些事,两人正在解决。”
“不过,我想他应该快要结婚当爸爸了。”
结婚、当爸爸....
看起来林衍跟贺韫之表姐之间的事有些不简单。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