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值139478……”男孩昏昏沉沉地回答，“你杀死过……好多人……”
14万左右？和他记忆里;数字差不多。
殷刃收回手，挠挠鼻子：“那个‘死神’呢？”
“太、太远了，探知不到……”
男孩抓紧殷刃;领口，睁大破碎;眼睛。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抖得像风中;枯叶。
“毁灭之龙大人，”他哽咽道，“您能不能……给我一片鳞片？”
“想什么呢？再接触这类东西，你肯定会死。”
“死掉也没关系。”
“小子，我可是打算救你来;，你这样我很尴尬。”
“……我留在这个世界也没关系，我;灵魂也可以给你。”
冯琦固执地重复，他抓紧殷刃;前襟，领口被血泪打成淡红色。
“我必须通关才行，我有必须实现;愿望，求求您……”
殷刃沉默了几秒。
“是因为这个吗？”他轻声问。
殷刃拿出那个浸过凶煞之力;污染源——那是个廉价而朴素;钥匙扣，透明亚克力板里夹了张小小;照片。
照片上，男孩和父母抱在一起，笑得很开心。
它上面有一道非常显眼;裂痕，裂痕缝隙中凝固了陈血与脑浆，散发出隐约;臭气。
殷刃看不见;世界里，伊比虚弱地张开眼。
幼龙挣扎着接近那个钥匙扣，极轻地、极珍惜地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