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它未必是想要就这么扭转大众的观念,却一定是想要把现在的“水”给搅浑,让大家不再执着纠结于传统礼法之所谓“非嫡长子不能即位”这一板上钉钉的言论。
张以诚也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那些个同窗,会满脸的纠结了,他现在和他们一样,也是满腹的难受。
就算他们想要坚持礼法,说一些道理,在晋惠帝这个大背景下,他也没办法说。
因为对于打胡人起家的明朝而言,司马家一脉,那是绝对的批判对象,骂他们,是政治正确。
就很难评。
总不能因为一个继承人问题,给他们洗白吧。
张以诚只感觉自己出来散心,却好像越散越烦了。
他的内心当然还是坚定着相信礼法的,不可能因为这个文章就这么改变想法,但是终究也难免去思考这一问题。
他也没有注意到的是,随着他的思考,他心底坚不可摧的“非嫡长不可即位”的观念,被撬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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