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表象，不过以前我倒是经常听方凌提起你来。”
陆田田不想回应。
“你不想知道方凌是如何说你的。”李道然有些疑惑。
陆田田想到了那日在剑庐夏初雪的话，突然不知晓以后该如何面对方凌，还好方凌此刻并不在书院。
秋长歌见到李道然则是热情了许多，和接见商不为时完全是两个人。
李道然的爽朗自信，秋长歌一直都很喜欢，正如喜欢方凌一样。
“这位便是方凌的小师叔吧。”
李道然并未因萧无涯的年龄而小看了对方。
"嗯，听师父说你是方凌的好朋友。"
萧无涯道。
“嗯。既然你是方凌的小师叔，我称你一声小师叔也不算过分。”
李道然仿佛对萧无涯很有好感。
萧无涯想到对方这心也太大了，哪有上来就认小师叔的，虽说你和方凌的关系好，但你们也不是师兄弟啊，叫声前辈就行了。
但萧无涯自然不会说，秋长歌笑道：“得，你小子的辈分再次下降了。”
这也是秋长歌喜欢李道然的地方，不拘小节。
李道然倒是看的很开，“幸好当年前辈你没收我为徒，要不然今日这辈分倒是不好论了。”
“你是为了你那弟弟来的吧。”
“不全是，前段时间先是听说方凌杀了商无咎，本打算去见他，后来又听闻小师叔与天行者的三月之约，我想方凌也不会错过此战，所以我便直接来书院了。”
“你带了什么东西前来。”秋长歌知晓若论富有，恐怕没有哪个世家能比得上李家。
李道然笑道：“前辈尽管开口便是，我绝不还价。”
李道然倒是比那商不为大方多了，一则是因为李道兴只不过是蜉蝣境，二则是因为李道然在李家的话语权很大，自然敢应承下来，当然他也知晓秋长歌不会去要那些太离谱的东西。
秋长歌盯着李道然的眼睛直冒绿光，看的李道然心里有些发慌。
“我想看看你的道。”秋长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知晓以李道然的天资，进入寄命境并不难，但很明显李道然如今还是寄命境，所以秋长歌想看一看李道然的道，他在蜉蝣境中的道。
“前辈如何确定我一定找到了自己的道。”李道然有些不解。
“刚才不知晓，现在知晓了。”秋长歌笑了。
李道然暗道，这秋长歌还真是老狐狸，轻易便套出了自己的话。
并不是李道然不愿展示自己的道，而是自己的道有些奇特。
看出李道然的为难，秋长歌道：“放心此处只有我们三人。”
李道然苦笑：“我自是信得过前辈和小师叔，好吧，既然前辈想看，那边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