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所以这次商无咎来的目的就很简单了，书院一直都是各大世家的眼中钉，只是从来没有人敢对书院动手，商家是唯一一个。
“所以前辈是来杀我的。”方凌肯定道。
“嗯，在你们这一辈中，你几乎可算的上第一人了，只是可惜。”
“的确可惜，不过可惜的是前辈。”
商无咎奇道：“你认为你有资格与我一战吗，你至今依旧不过蜉蝣境，也许在蜉蝣境中是最为强大的存在之一。但一日不入寄命境，便一日不知这天地的广大与无穷。”
商无咎抬头望向星空，万千星力聚集其身，仿若神明。
“如今赵钰死了，书院也不应该存在下去了。”
方凌道：“无论将来大魏谁继承帝位，书院都是制衡各大世家最有力的存在，不会有任何一个帝王会消灭书院，看来商家这次选择的依旧是绯水国。”
商无咎对方凌的猜测并未回应，他明白此刻还不是暴露底牌的时刻。
“可如今大魏安定十年，就算陛下去世，但肯定留下了后手，绯水国必定占不了便宜，所以，”
“所以什么？”商无咎有些兴趣了。
“所以这次一定不是绯水国，但我想不明白哪位王爷敢开出这样的条件，恐怕大宗正第一个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