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虽然穿着粗麻布衣,气度倒是不错。
“姑娘不必怕,老奴是六王殿下的奴仆,您在这不会有危险的。”
苏曼反应过来,看来,是六王早就打点好了,让她在养心殿上假死。
这是揍嘛啊。
苏曼无奈,本来都下班了,又把她拦住加班。
何况这一出简直是太大胆了,一旦被发现可是欺君之罪,六王居然敢冒这样的风险。
听老伯说,这里是京郊的庄户,他在这已经十几年了。
“六王对老奴有恩,老奴自当为姑娘尽心。六王吩咐过,等一个人到,姑娘就可以南下了,只是...”
老伯又顺着窗外朝着外面看,有些担忧,“王爷说天黑之后就会过来,可这都快二更天了,怎么还没来。”
等人的话,肯定是景成砚没跑了。
可景成砚对司曼可以说是掏心掏肺,绝对不会失约。
莫非是有事情耽搁了?
正当苏曼思索时,外面小丫头跑了进来,“爹爹,来人了,外面来人了。”
苏曼以为是景成砚,下地一起出去看。
结果来的不是景成砚,而是恩生。
恩生哭丧着脸,“司姨娘,不好了,我家王爷要不行了。”
苏曼一愣,“怎么回事?”
原来是她喝了毒酒“死了”之后,景成砚就昏死过去,一直到现在都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