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安静。他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双手握在一起，眼睛发直，完全没注意到张莉莉正在找工作人员不痛快。
“哎，那个服务员，你刚刚不是说我们马上就能进去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工作人员得到了上级的指令，不能放他们进去，只能安抚道，“女士您稍安勿躁，我们这边专属设备出了点问题，正在维修，等到维修好了我们会第一时间请您进去。”
“修修修！都修了半个小时了！你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吗，把你们负责人找出来！”
“这...”
正当工作人员为难时，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我就是。”
张莉莉开始还真以为是负责人，结果一转头就对上了符矜。
“小符总？”
惊讶归惊讶，但在张莉莉看来，他们曲家已经是今非昔比，所以她说话也没有太客气。
“哎呦，我都忘了，这里是符总家的产业，你这是微服私访呢？”
不等符矜回答，她又“啧啧”两声，“不是我说啊，符总你们这设备也太老旧了，说坏就坏，要不要我们曲家赞助你们一些新设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