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我!” “她为什么要推你?” “这你就要问姐姐了。”林念冬红着眼眶,难以置信地瞪着林雪意,将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悲痛演得活灵活现。 说句题外话,星河演艺公司的苏星河应该来找林念冬当艺人。 这一出手就是影后级别的演技,完全可以弥补她在长相上的缺陷。 林雪意表示比不过,也不想吭声。 林念冬将林雪意的不吭声视作理亏,逮着机会乘胜追击。 “姐姐,你是不是还在怨恨我嫁给庆哥?你要真的如此怨,我让给你好不好,你不要害我的孩子,你把孩子还给我,你还给我! 他也是你的亲侄子啊,姐姐,你怎么忍心害他,你就不怕夜半时分,他来找你索命吗?” 林雪意烦透了林念冬对死亡的蔑视。 她不该为了满足私欲,用孩子的死来构陷别人。 更不该在孩子死后,没有一点悔过之心。 陈叙说林念冬对他有想法的时候,林雪意还挺意外,她以为林念冬选了家世更好的余国庆,就不可能再看别人。 可她现在一点都不意外了。 林念冬本来就是,既要又要的人,且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她既不想失去余家丰厚的家产,又不想失去陈叙真诚纯粹的爱。 所以要想尽办法扫清障碍。 而她林雪意就是林念冬得到陈叙的障碍,所以必须清除。 林雪意可悲的笑笑,如果不是陈叙有所察觉,如果现在的林雪意不是换了芯子。 还真有可能被她算计成功。 如果被她算计成功,原身背着一条人命,而后众叛亲离,她要如何活下去? 林雪意不敢想,但终究是不一样了。 现在的她,不可能让林念冬如愿。 她盯着林念冬一字一句地问:“怕索命的,不该是你吗?我亲爱的妹妹?”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林雪意几乎咬牙切齿。 她性子随和又喜摆烂,万万年间,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一个人。 当然,从前她痛恨谁了,可能会将人送去投胎,不会像现在一样束手束脚。 马大婶子性子火爆,忍了这么久已经忍到了极限,她点着林念冬骂道:“林念冬你怎么这么恶毒,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姐是会刨你坟头还是怎样,你拿孩子的命来陷害她?” 林念冬如遭电击。 什么陷害? 她本能反驳:“我没有陷害姐姐,是她推我入水,是她害了我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都看见了,你落水的时候,你姐离你八丈远,怎么可能推你!”马大婶子愤愤道:“你当我们是瞎的吗?” 什么? 怎么会被人看到? 她跳水的时候明明有仔细观察过,周围没人她才往水里跳的啊! 否则的话,她肯定要骗林雪意来到自己身旁后才行动。 大意了。 林念冬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干了一样,瘫坐下来。 但她不想放弃,心思急转片刻,立刻又状似疯癫地继续撞病床。 边撞还边嚷:“不可能,你们绝对看错了,当时附近根本没人,是姐姐在撒谎,她要推卸责任,才会撒下这个弥天大谎。” “你们都是一伙的,是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 像是终于想到自己真正的靠山是谁,林念冬满脸泪痕地看向余国庆,悲痛欲绝:“庆哥,他们都欺负我,姐姐害了我们的孩子,现在还要倒打一耙,反过来说我陷害她!孩子可是我们的命啊,我陷害她我自己也没命了,我犯得着吗?” 不等余国庆表态,林雪意冷冷开口:“你犯不着陷害任何人,但你能犯蠢啊林念冬。你以为婶子开口是空口无凭吗?” “我不但有人证,还有物证,林念冬你赖不掉的!” 她举了举手里的相机,笑得残酷:“你猜猜这个相机里有没有我离你八丈远的证据?” 这部相机被陈叙购买下来,一直都在林雪意身上。 一是她爱美,总是摆弄着拍照,二是为了提防林念冬。 “林念冬,你再死性不改,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去派出所,让你尝尝牢饭的滋味!” 林念冬彻底石化。 她见过这种新型相机,不仅可以拍照,还可以拍视频。 那林雪意是不是将自己落水的整个过程都拍下来了? 那自己是不是真的没办法污蔑她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