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郎钰掏出灵讯石,眼前出现边境仙尊的影像。 宿尽舟身处闭关洞府,摆手让行礼的两个小辈起身。 他清冷道:“你们已经到纸鸢山了?” 郎钰规规矩矩答:“是。” “可见到魇尊的法宝?” 郎钰低头:“未曾。桑袅前辈此次也来了,弟子担心晚前辈一步,取不回法宝。” 宿尽舟眼眸微垂,“务必拿回来。” 郎钰不禁挺直脊背,全身都绷着:“是!” 宿尽舟目光向两人身后扫过。 郎钰身体僵硬,语气已比刚才弱上几分,“这位是一同进山寻魇尊法宝的道友,名叫,名叫……” 迹棠本隐在暗处,却还是被宿尽舟发现。 她印象中的宿尽舟永远一身月白,四百年未见,他不知何时改了习惯,身上的月白被玄衣取代,皎皎天上月染上浓墨,总感觉带了点邪气。 再次见他,恍如隔世。 没想到他竟与梦境里的模样一般无二。 迹棠心念电转,主动道:“我叫九水深。” 宿尽舟视线只在她身上一落便收回。 他看向郎钰,“去吧,把法宝带回来。” 郎钰恭恭敬敬作揖:“是,仙尊。” 谈闻上前:“仙尊!” 宿尽舟:“还有何事?” 谈闻也变得拘谨乖巧:“您什么时候出关?师父一直想寻您下棋呢!” “再有几日。”他说完挥袖,影像消失。 郎钰把灵讯石放回怀里,催促两人:“走吧,咱们快些上山!” 迹棠正出神。 影像里的宿尽舟和梦境里相差甚远。 两者相较,梦境为虚,影像为真。 与四百年前相比,他变得格外冷漠。只看影像,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四溢而出的冷气,冻得人不禁要打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