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疼得头皮发麻,一用力更是疼得瘆人。 容纾抓紧沈平承的手,猛然用力,产子的疼痛难忍,容纾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看着十分狰狞,那苍白的嘴唇被牙咬破了一圈,血丝从唇上慢慢渗出。 沈平承忙去擦拭容纾嘴唇上的血,忧心地与她嘱咐,“纾儿,别把自己咬伤了!” 容纾疼得脑子发昏,对旁人的话做不出什么反应,她继续咬着唇,连尝到血腥味了都不曾松开。 …… 容纾不知道疼了多久,她只知道那闹人的小东西还不出来,到后来,她快脱力了,她的夫君还怒骂那小东西不孝。 …… 日居高空。 床尾的稳婆大喊,“看到头了!” 累得眼冒金星的容纾喘着粗气,猛然一用力…… 忽然,好像什么奇怪的东西从她身体里分离出来了。 随后,一阵有力的婴儿哭声响彻了独华院。 容纾疲惫地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已经把孩子生出来了…… “恭喜丞相郡主!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公子!”几个稳婆围在一块儿报喜。 “纾儿!你辛苦了!”双目通红的沈平承低下头,连连亲吻容纾的脸颊。 稳婆们分成两队,一队处理容纾的伤口,一队处理新生儿。 沈母有自知之明,她不太会照顾婴儿,就去照顾容纾。 看到容纾的伤口,沈母感同身受,对容纾又心疼了几分。 稳婆们三下两下给孩子穿上小衣服,用柔软的丝绸制成的小襁褓包着,送到了容纾和沈平承的身边。 沈平承满面笑容地抬起头看了他的儿子一眼,他眯了眯眼—— 这孩子怎么长得又红又皱的,跟只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