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桑屿叹口气,为自己今后的命运发愁。 她走去街口租了一匹马,准备赶去乾道旁的石阵,由此下百丈天去饮茶村。 谁叫她虽然背着一把上古名剑,却连御剑都不会。只能通过不需要术法的传送阵才能去下界。 桑屿念此很是感伤,她怜爱地抚了抚小黑马,不禁感慨:“唉,命苦啊!” …… 灰褐色砖瓦垒起的墙壁之后,一双黑色长靴踩在新雪之上,簌簌作响。 男人一袭黑色宽袍,落了满肩满头的雪。 白本是最无暇最纯洁的象征,落在男人身上,却莫名显出几丝邪性来。 他追着那道紫白的背影看了一会,喉结轻动,无甚血色的薄唇轻启,呵出白气,“呵……” “——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