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不去师尊面前献殷勤,师兄以后就不刁难你了,如何?” 阿瑾是个软性子,平日里阿瑜说的话他也听,可在百花宫主的事上格外执拗:“师尊将我捡了回来,对我有恩,我做不到。” 做不到!听着这三个字,阿瑜气的想给他两下,可看他眼睛红红的,不禁愣住了。 他平时都不拿睁眼瞧他,刚才又忙着嘲讽没注意,现在一瞧,居然哭过了。 他将手悻悻放下,尴尬的清了清嗓,幸灾乐祸道:“想不到师弟你也有被师尊骂的一天,真是少见。” 阿瑾将手背在身后,做出了一副大度模样:“看在你今天被骂的份上,师兄就不为难你了,你回去歇着吧。” 见阿瑜这贱皮子模样,萧碧涛简直想找根绳子勒死他。 这段日子,他过的可谓是胆战心惊,寝食难安,每天恨不得拜上八百遍神佛,祈求这个混账阿瑜不要碰上阿瑾。 每次这个混账碰上阿瑾都要时不时地发作一下,轻则骂他两句,叫他洗衣劈柴挑水,重则亲自上手教训,每次上手,萧碧涛都觉得自己从阎王门前过了一转,恨不能将手砍下来。 最初他还想着阿瑜能良心发现,做点什么弥补一下,到后来他发现完全没可能,这人只要一碰上阿瑾从熙花庭出来,那张脸就没好看过。 萧碧涛每天早上起来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现在这张脸面目可憎,十分欠揍。 他已经从负荆请罪想到了出去死了埋在哪里。 …… 沈清语之前看过仙门各派卷宗,百花宫之前提及的流民一事,卷宗上有记载。沈清语记得,这件事不久后,阿瑾被狐妖掳走,百花宫主去追人,受了重伤,回来后就闭关疗伤,在她闭关期间,弟子阿瑾犯了大错,被逐出师门。 至于犯了什么错,卷宗上没有详细的记载,之后便是阿瑾走火入魔,血洗百花宫。 血洗百花宫的事时间久远,又没有幸存者描述经过,很多细枝末节都不清楚,对于此事,卷宗记载也只是寥寥数笔。 算了算时间,距离狐妖出现也不久了。 除此之外,沈清语还在苦想一件事——顾欢究竟去哪里了? 这段日子,她见的人不少,就是没看见顾欢。 正想着,就有弟子来禀告:“宫主,今日是初一,需要加固地狱塔的结界,木长老已经在外等候了。” 百花宫主跟着弟子来到了他们口中的地狱塔前,一看,沈清语惊了。 这塔居然跟阴山镜内的众生塔一模一样。 地狱塔是按八卦阵起的型,高耸入云,巍峨磅礴,塔身都刻着密密麻麻繁复精深的镇压咒术,每层塔的檐角下都挂着青铜驱邪风铃。 沈清语又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塔乍一看与众生塔一模一样,细看之下,又全然不同。 地狱塔只有十八层,比起众生塔还少了一层,塔身刻着的咒术也不相同,檐角下挂着的青铜铃倒是与众生塔第十九层放着的青铜钟有异曲同工之处。 加固结界的过程中,沈清语一直在想这两座塔的关系。 明明不是同一座塔,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看来出去后,得好好查一查这座塔的由来。 加固完结界,木长老与百花宫主并列而走,一起回去。 木长老冲她眨了眨道:“在下备了晚膳,宫主能否赏脸一同前往?” 百花宫主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师兄想邀我吃饭就直说,用不着这样。” 二人是师兄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得很,在外人面前木长老依规矩喊她宫主,私下里还是师兄妹相称。 吃饭间,木长老谈起了百花宫主的婚事:“师妹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心仪的人,要是有,师兄帮你搭桥牵线。” “师兄自己都还没娶亲?就想给人做媒人了?”百花宫主玩笑道。 “哪有?这不是要把师妹放在第一位吗?” “师兄放心好了,我要是有喜欢的人肯定告诉你。”二人一起长大,没什么不能说的。 百花宫主在外人面前,架子端的十足,在她师兄面前,还是爱玩爱闹的小师妹,她仰头喝了一杯酒,对木长老一本正经道:“我将来要是找不到喜欢的人,就跟师兄一辈子作伴好了,反正你也独身一人。” 听完这话,木长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师妹可要说话算话。” 百花宫主没注意到,又满上一杯:“算算算,你我师兄妹,还用得着说这些。” 木长老一饮而尽,而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师妹,既然你这样说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