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小心你的脖子。” 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南淮意的耳边响起。 南淮意的眼神立刻变得害怕起来,但是嘴上却是立刻说道,“我有办法解你身上的剜心毒,只要你把玉玺还给皇上,我便为你指一条明路。 我住在吉祥宫主殿,你可随时来找我。还有,你难道忘了文恭帝对你的交代?他是让你忠心温瑾珩吗?” 南淮意说话的声音很快,刚刚说完温瑾承他们便出来了,十几个侍卫如今完好的只剩下七个人,另外的人大概是出不来了。 温瑾承紧紧盯着南淮意这边,看着南淮意害怕的要哭的样子,心中隐隐不忍。 “上官诀,你逃不掉了!” 上官诀早就在听到南淮意的话的时候已经震惊的无法言喻了。 此时被温瑾承一吼,才回过神来,脑子里快速的权衡气南淮意说的话。 温瑾承一步步的走近南淮意,他没有看南淮意一个眼神,只是死死地盯着上官诀。 上官诀深深的皱着眉头,随即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你能否发誓继承文恭帝的遗志,好好地治理大晋国,带着大晋国的子民过上幸福的日子!” 温瑾承皱眉。 南淮意却忍着强行被上 官诀拉起来后金鸡独立站着的不适,快速的说道,“皇上是明君,如今天下太平,百姓们夜不闭户安居乐业,北疆亦快要收复,这么多的政绩,你是瞎子吗?你看不到吗?皇上还要发什么誓?他在用行动做你说的话。” 南淮意很明显的感觉到上官诀的身子僵了僵。 随即,他却道,“这么多年,我并未出过这里!” 南淮意却是冷哼一声,愤愤不平道,“无知!如今君臣一心,万民归心,都是皇上的功劳,你这样的顽固臭石头要是真的伤着了皇上,天下百姓的口水也能淹死你。” 温瑾承没说话,没有他的命令,侍卫们也是一个都不敢上前。 温瑾承一双锐利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上官诀,只要上官诀一动,他立刻就出手。 上官诀犹豫了好一阵,随后严肃的眼神看向温瑾承,“我是文恭帝亲手培养出来的侍卫,他对我的命令是辅佐明君,保护圣主。先帝登基多年却并未做有利于百姓的举动,我敢怒不敢言。 若你真做到了文恭帝的要求,我便不能再为难你,只是我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要出去看一看,待亲眼证实之际,我会带着你要的东西 亲自跪奉交给你!” 南淮意只觉得脖子被人放开,她被往前一推,温瑾承立刻伸手接住她。 然后,便是温瑾承冷冷的声音道,“跟上他,但是不要杀了他,他要去证实便去证实去。去把里面好好收拾一下,再让人去叫随行太医过来。” 有人领命离去。 温瑾承抱着南淮意就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坐下,担忧的问道,“你可有伤得更重?” 南淮意摇摇头,满脸的后怕和惊恐,“皇上,嫔妾还以为今天就是嫔妾最后的日子了呢……呜呜呜,好可怕。” 温瑾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你今天表现的非常好,临危不惧还敢为朕打抱不平,淮意,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南淮意往他怀里钻了钻,贴心的说道,“那不是打抱不平,只是觉得那人愚蠢,这么好的皇上他还敢对你不敬要你发誓,简直过分了。” 温瑾承不免哈哈一笑,心中满是欢喜,“在你的心中,朕有多好?” 南淮意的脚腕还在痛,但是她还是一脸痴情的对他说道,“皇上仁智堪比开国文德帝,心胸更是比海深,嫔妾爱慕皇上,皇上自然是这个世间最好的男儿。” 温瑾承心中 欣喜。 围猎几日南淮意便是在这竹屋休息了几日,回去的时候南淮意被安排和李贵人方常在坐在一起。 南淮意觉得,温瑾承这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想叫她们二人帮忙照顾自己的。 李贵人听了南淮意的话,忍不住轻笑,“谁说不是呢,皇上肯定是怕你无聊,这才让我们跟你一起坐。这不,怕我们几个坐着挤,还特意给咱们安排个大一点的车马。” 方常在左看看右看看,满眼欣喜,“托姐姐福,妹妹我怕是这辈子唯一一次坐贵妃规格的车架。” 南淮意无奈的看过去,今天的她们穿上了来时的宫装,不再是简单的骑马装了,身上的服饰都繁琐了许多。 “你怎的就觉得你这辈子没机会做贵妃呢?” 方常在惊得差点拍拍自己的脸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