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一个凶恶的眼神,他们便连忙放开了时锦,然后江南才扶着时锦离开。 这下,惠贵妃才搭着江晚的手,轻抬脚步走到玉妃的身边,才说道,“起来吧。” 众人起身。 惠贵妃坐到刚刚玉妃坐的位置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玉妃,冷漠道,“玉妃,你也是伺候皇上多年的老人,怎么如此没有规矩? 皇后娘娘身子欠佳,本宫手握协 理六宫之权,就算有宫人犯了错,又如何能轮得到你教训?你,越矩了。” 越矩在后宫可是一项大罪。 就算玉妃的娘家底气足也不敢在这时候争辩。 玉妃满脸的不服,嘴上却还是说道,“臣妾知错,只是臣妾也是担忧皇上的孩子,一时范了糊涂,还请贵妃娘娘恕罪。” 南淮意想说话,但是惠贵妃给了她一个眼神,这才让她闭了嘴。 惠贵妃玩儿着手腕上温瑾承上个月才赏的翡翠玉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反而有一股凉凉的狠意。 “本宫自然是知道妹妹这些年都谨守本分,若是偶然有犯错的时候定然也是听了旁人的挑唆。” 听到这里,音儿的身子颤了颤,几乎已经能想象得到接下来要遭殃的人肯定是她。 果然不出她所料,惠贵妃的眼神立刻看向音儿。 “今日的事儿说白了也是你这个小蹄子煽风点火,妄加揣测,才白白害的时锦被打的皮开肉绽。” 音儿立刻跪下去,磕头。 “贵妃娘娘恕罪,奴婢知道错了,求娘娘念在奴婢只是关心则乱的份上饶了奴婢的狗命,求娘娘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