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意微微一愣,随即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这段时间她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为了让南淮意安心静养,也没有人告诉她外面发生的事儿。 她也是躲了许久的清闲。 方常在这才道,“前两天,我们去给皇后请安回来的路上,李姐姐被林妃打了两耳光,脸颊都被林妃的指甲划伤了,虽然太医说没有大碍不会留疤,但是若是提及,难免让李姐姐难过。” 南淮意终于抬起头,一脸不解的看方常在,“为何?林妃与姐姐同为皇上的妾室,她怎可随意打她?还是打的脸。” 方常在脸上微微遗憾,“如今只有我们两人,我才敢说的哈,你可千万不能向外提及。” “李侍郎在朝上告发林丞相贪污赈.灾款项,皇上震怒,林妃大概是把气撒在了李姐姐的身上。” 南淮意点头,心疼道,“李姐姐无辜,林妃也实在是过分了,皇上皇后是如何说的呢?” 方常在轻叹一声,发髻上的流苏随着她的轻叹而微微晃动,但却依旧保持着波动不大。 “只是罚了林妃半年份例银子而已,这件事也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 两人正说着,远方瞧见李 贵人已经浅笑着过来了。 于是二人不再说了,只是笑着看向李贵人,站了起来。 三人见面,没行那些虚礼。 “我真是没想到,你会叫我过来,怎么,还是被关的太久了是不是。”李贵人端庄的说话,今日的她身着一身橘红色的绣花锦缎,倒是和背景的大片枫叶红融为一体,相得益彰。 南淮意拉着李贵人在一边的木凳上围着木桌坐下,笑着道,“那可不是,我真是要生霉了,要是你们再不可怜我与我说说话,我真是太可怜了。” 方常在以帕子掩嘴浅笑,“姐姐竟是说一些很夸张的,偏偏好像还说的很有道理,这可让我如何辩驳?” 李贵人侧脸和南淮意道,“你这厢可是真的没事儿了?你这手臂真是太受罪了,等你好了,可要好好的安慰一下她。” 南淮意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摸着受伤的那只手臂道,“好好好,你瞧瞧你李姐姐对你多好,等你好了我多吃些营养品,补偿你一下。” 这么可笑的话,偏偏另外两人还听的十分有趣。 南淮意隐隐还是能看到李贵人脸颊的一点伤,她应该是用粉遮了一下,所以才看着不明显。 只是她 提也未提。 就仿佛没看到似的。 云笙和鸢尾拿来了叶子牌,几人开始玩儿起来。 “对了,既然要打叶子牌,那咱们的赌注说什么?” 李贵人既然提出来,二人便想了想,最后达成一致,便是每局输的人要做十个下蹲。 对于她们这些千金小姐来说,做十个下蹲还是有些费力的。 为了公平起见,她们强拉了李贵人的贴身宫女福儿顶了差的那个位置。 四人玩儿的不亦乐乎。 一下午下来,所有人都被罚了。 直到日落西山,几人还是很想继续玩儿。 但是南淮意也不能久留,因为温瑾承下了旨晚上要过来的。 她只能在酉时初的时候就和她们再见了回去。 她刚回到吉祥宫,便听到殿外响起了‘皇上驾到’的声音。 她笑着起身来恭迎温瑾承。 温瑾承一身的清爽,脸上还扬着灿烂的笑容,似乎有什么高兴的事儿。 南淮意不解,中午还一副试探的样子,这时候就这么开心了…… “参见皇上。” 温瑾承扶起南淮意,牵着她的手走到一边的塌上坐下。 温瑾承吩咐道,“赵海,传膳。” 赵海打了个千儿,然后吩咐人去传膳。 等着传 膳的时间,温瑾承才说道,“围猎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你的手臂可好了?” 原来是这件事让他这么开心啊。 她当然也是开心的。 而且……她一直在等这天。 温瑾承不是想知道白宣儿舅舅上官诀的消息嘛……她自然是要助他一臂之力的。 没错,她还真知道这上官诀可能在什么地方。 南淮意挽着温瑾承的手臂,“很好很好了皇上,皇上都把最好的药都给嫔妾了,嫔妾要是再不好,不是太对不起皇上了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