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他想的要了解他。 神色蓦地一动,自言自语地反问:“是吗?” 鎏璧随手撕开腰部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腹上肌肉,打开几瓶药直接往上面倒。 一股白烟冒起后响起皮肉愈合的声音。 “秦樾。” 鎏璧的声音在这声音中交错响起,他们彼此间的目光似乎也有所交汇。 “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秦樾和她当时的反应一样,迟疑地看向她,他眼中有困惑,有不解,还有一丝淡淡的不知所措。 等的时间不长,在鎏璧想要再次开口时,他给了回答。 “是。” 他又像没事人一样在下一句中问她:“你为什么换了个称呼?” 鎏璧愣了下,他在转移话题。 她紧抿起双唇地看着他,她倒是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个对他无足轻重的称呼。 “因为,我现在不太高兴,所以不想用这么亲密的称呼来和你说话。” 她干脆直接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秦樾注意她的每个神色变化,沉声问:“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生气?生我的什么气?” 看她只是默然不语,也不理会她的问题。 他的神色渐渐变得委屈,认真道:“你说了,我会改的 。” 他一点点靠近她,却一直都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 一双无辜难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鎏璧,仿佛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 她直接推开秦樾凑上来的脸庞,伸出两只手将他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他不仅会花言巧语,还会用这张脸来诱惑她。 “你总是转移话题。” 她又挥开想要靠近的他。 “那就不要和我说话了。” 鎏璧单手捂住一侧耳朵,视线匆匆扫过他又迅速收回。 他实在太会花言巧语,她怕被他说了几句,她又开始心软。 没过多久,她的手背上覆盖住些许温度,那只手被从耳朵上挪了下来,手一下被握住。 秦樾的声音响起:“其实说认识也认识 ,说不认识也不认识。” “我说了,你问了,我就会和你说。” 声音离得很近,她听的很清晰,连语言之间的停顿都听得清楚。 他顿了一下,将她的脸摆正,他的眼睛里全是她。 鎏璧故作生气的脸庞上的表情突然有瞬间的停滞。 耳边是他重新开口说的话。 “我从很久之前便听说海上有座神秘的岛,岛主人很强大,过往船只都要避其锋芒,识相地上交过路费。” 他这算是没说假话也没说实话。 “我为什么接近你。”他的声音极为忐忑,尽量维持的正常还是不像平常,“那是因为,我想要求得你的庇佑。” 秦樾半垂着眼,轻声道:“你可以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是他唯一的坦诚,也是他唯一想要对待的坦诚对象。 鎏璧仰起脸一言不发地瞧着他,视线稍微别开了几许,‘求得庇佑’这句话说得倒是真的。 她朝秦樾的身后看过去,悄声吐槽:“我什么时候收过路费了?造谣。” 随即,不知何时气氛变得不太一样。 鎏璧轻咳了两声,退了一步,出了他的辖区之内,转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声音同时缓缓飘出来。 “也对,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图才是怪了。” 她刚刚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影响到自己的思绪? 问自己,答案是没有的。 她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认为秦樾应该从始至终都是一心忠于她。 或许是他给了她这种感觉。 但这种明显不太可能,之前的十几年他们都处于互不相识的状态。 鎏璧出神之际,身后的脚步声突兀地响起,转眼间他已经走到了眼前。 “我都说了图什么,你怎么还不理我?” 他的神色专注地看向她,一股傲娇和可怜混合的神情在他的脸上散布,整个人都变成了别扭的可爱。 不常示弱的人一旦示弱就会变得别扭,就算他常在她面前这样,那也只是他所有面的微小一面。 鎏璧的目光落进他的眼里,眼睛不自觉地眨了一下,这种感觉又出现了。 他们的关系变成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