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林向珩声音很轻,语气沉下,听着莫名有点可怜,一说这话,更显得赵喜漫有多过分一样。 “赵喜漫,你那回发烧,我怎么哄你的?” 赵喜漫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他记性好,把以前不重要的事也都记得那么清楚,甚至他说的话她根本不能反驳。 她那回生病确实是,躺不下去也不想坐起来,不然就一直咳嗽咳得嗓子生疼,往哪边躺鼻子堵哪边,林向珩就抱她在腿上躺着,一边用温水给她擦身体,一边喂她喝水喝药,她嗓子疼得咽不下东西想哭,林向珩一边哄她一边给她擦眼泪。 他冷漠的时候很冷漠,但一旦对你好,就是好到极致的那种好。 在外面这些年,很多次赵喜漫就是靠想着他的那些好挺过来的。 一个人难过了打碎了牙都得往肚子里咽,混着血泪也得咽下去。 林向珩就会对她说:喜漫听话,反正总有他在。 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打底T恤,伸手拿毛巾拧干,他擦了擦脖子,额头,然后接着又拧了一次。 他抬眼看向喜漫。 “我记得你手挺冷的,介意借我一下吗?” 林向珩说:“如果还没那么嫌弃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