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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需要人可怜,这句话和不需要林向珩是一样的。
“你需要我可怜吗?”林向珩问,他语气冷淡。
赵喜漫玩游戏打怪兽都只要自己一个人玩,因为她觉得自己可以,在这一点上,没有人比林向珩还更了解赵喜漫。
他说:“只是看你回来以后,脾气变了性格变了,连身体都不如以前。”
“我又不是十八岁了。”赵喜漫说:“这些年在外面,看开了很多。”
她觉得自己已经能够淡然的奔赴死亡,怎么不算长大看开了。
林向珩似乎笑了下,笑容太淡她没看清,不过声音还是冷的不像笑过。
“你这样用个词来说,叫做‘摆烂’。”
“吸血的资本家。”赵喜漫嘀咕。
已经开始摆老板的谱子,要压榨发挥出每一个员工的价值,眼里看不得懒散,除了要她好好工作还能说点什么。
“你都说我是资本家了,那还不是利益为上。”他不反驳她的话,“不然你以为,我公司怎么开到今天的。”
“我反正有实习期的,你到时候不满意,不录用就是了。”赵喜漫笑:“我没关系啊,工作我再找就是了。”
山顶的风把她头发都吹乱,声音也被风一起吹走。
“赵喜漫你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林向珩声音更冷。
“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