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体力劳动生出来的,而是常年握剑磨出来的! 武功可以被废,性子也可以转变,但人的习惯以及那些刻在身体上的印记变不了,他胸前的刀伤,不逊于习武之人的力道,如此相似的眉眼,还都爱吃糖的习惯,所以李莲花与李相夷就是同一个人! 明瑶轻轻推开方多病的手,失魂落魄的点了下头。 她该怨他骗了自己吗? 说真的,有那么瞬间她的确感到非常难过,他们是未婚夫妻,是彼此在世上最亲密的人,她都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了他却仍旧换不来他的一句真话。 可比起生气明瑶更感到心痛,到底是遭遇了怎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个意气风发的武学天才变成一个甘于平凡的普通人,他拖着一身病痛度过漫长的十年,难道就没有人来寻找过他吗? “小宝,这十年来有人找过你师父吗?”明瑶不甘心的问。 方多病神色有些黯淡但仍抱有希望的说,“或许有吧。” 当时他年幼且体弱多病很多事也是从他人口中得知,方多病告诉她当时四顾门刚经历惨痛一战,很多人都不理解李相夷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和平日子不过跑去打金鸢盟,甚至有些人还怨恨李相夷一意孤行才导致了门派死伤惨重。 两个门主接连陨落后他们就解散了门派,至于后来有没有人找过师父,其实他也不知。 明瑶还是第一次从方小宝的脸上看到这种不甘与无可奈何,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原本她以为李莲花放弃李相夷的身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若他解开心结自会与他们相认。 可听完方多病的话她忽然觉得不回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什么江湖义气,什么兄弟情深,要是真的有那么好十年前就该把他找回去好生治疗,何必只把他画像挂在大堂惺惺作态的缅怀,当真虚伪。 明瑶憋着股气跟上方多病,现如今李莲花也好李相夷也好,他活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她也能挣钱了,断不会再让李莲花过原来那种苦日子。 “穿过地道就到了。”方多病点燃火把照亮前方,许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开口道,“说起来昨天李莲花在这救了乔女侠,可那肖紫衿什么毛病,一句感激的话也不说还赖李莲花编出什么英雄救美之词。” “救了人还遭这罪,但你放心我当时就跟他翻脸了,有我这个天机堂少主在他可没在嘴上捞的什么便宜。”方多病义愤填膺的说着,活像只摇着尾巴邀功的小狗。 可是他说了半天都没见明瑶有所表态,于是只好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他接着火光他偷偷瞄了一眼,只见女子眉间阴云密布,阿瑶姐姐好像从未像现在这般生气过,是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明瑶本就气他们对李莲花不管不顾,现在好了帮了他们还讨嫌,这都是群什么人啊! 一出密道方多病看到疾步走过的阿飞,说要看看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于是给明瑶指了下路就追了过去。 还未推开禅房的门,屋内就传来李莲花的声音,“……三位院主,这屋子万万不是我偷来的,诸位大可去东海询问一番。” 他的声音虚浮无力,多的是委屈与无奈,亏他们还是院主,李莲花愿意委曲求全她可不愿! “原来这就是百川院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审问犯人,三位院主如此做派,当真让我大开眼界。” 房门推开,红衣女子挑起眉梢讥讽的扫过在场的三人,最终停留在床上盘腿而坐的李莲花身上,看他嘴唇干裂面色苍白,明瑶眼底怒意更甚,“敢问我夫君哪里得罪了三位,竟连一口粥水也不让他服下就亲自前来审问!” “阿瑶。”李莲花眸中满是久别重逢的欢喜,但如果不遇到这种事情她何尝不与他一样。 明瑶被他这声阿瑶喊软了态度,眉头一松匆忙把披风拿了出来,屋里还放着暖炉他定又心疾发作了,她将披风搭在他的身上,握住他的手捂了又捂,“我回来了。” 这事情本就是他们理亏,现在被人家夫人撞见更是百口莫辩,站在一旁的三人脸上满是尴尬,总不能说我怀疑你夫君是我们门主所以来试探一下吧。 明瑶拿出还热乎桂花米糕又倒了杯水给李莲花,他果然是饿了,接过她递来的米糕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 明瑶扭头看向三位,眸色冰冷,“三位还有什么要问的,若无他事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们哪里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更何况他们都知当年李门主红绸舞剑只为了博乔美人一笑,可李神医如今已有家室断不可能是门主。 白江鹑瞥了眼同样吃惊的云彼丘,仿佛在说就是你多心了,他随即接话道,“李夫人,这次前来我们只是想些让李神医试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