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来的时候是八个人,一路欢歌笑语。 现在宁蕾跑了,最能搞怪的唐大脑袋被迫做了喇嘛,所有人的情绪都很低落。 这样的天气,哪儿都不能去。 餐厅里就我们几个人,望着门外的小雨,抽着寂寞的香烟。 我说要去大理走走。 大头说那就不要原路返回了,直接开到拉萨,然后坐飞机去。 我问车怎么办? 他说这个简单,拉萨这边会有人开回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白用人家的车不说,还不能送回去。 大头安慰我说没啥,成都和拉萨这些朋友有生意往来,没人会专程送车,捎带脚的事儿。 第二天傍晚,我和张思洋坐在了洱海边。 大头、冷强和老疙瘩直接回京城了,我让他们一起来大理,可一个个都说不当电灯泡。 候机时,我给盛京的暖暖打了电话。 听我讲完以后,她说:“武爷,你让他当一辈子喇嘛得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愣神了好半响,愣没听出她这是真话,还是在赌气…… 张思洋笑我是块木头,我问她暖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也不说。 大理的温度真好,七月末了,此时也不过二十几度。 洱海的风,扬起了张思洋的秀发,发丝轻抚着我的脸,痒痒的。 虎子叼着烟,不远不近。 “小武,等以后,咱俩来这儿养老吧!”她说。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不敢说什么,因为不会有女人陪我到老。 晚上,躺在古城客栈的大床上,她说:“小武,给我一个孩子吧!” “孩子?” “嗯,”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都34了,再不要就晚了……” “不行!”我十分干脆地拒绝了她。 她怒了,赤着身子跳下了床,打开皮包,拿出了一个药瓶,走进了卫生间。 很快,响起了往马桶里倒药的声音。 哗—— 又都冲了下去。 她一直口服避孕药,我知道。 这是下定决心想要孩子了? 可如果赤须子和丹珠巴·洛桑达瓦说的都是真的呢? 我不能害了她! 很快她就回来了,插着腰,洋洋得意的模样,好像打了场胜仗一样。 接下来,开始变着法折磨我。 再后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跑出去买了盒小套套,把她脸都气绿了。 她说:“我不信什么天煞孤星,不信!” …… 日子就这么悠闲地过着,两个人每天溜溜达达。 遇到她喜欢的小吃,或者是街道,又或者古城墙,就会喊虎子给她照相,多数时候都会拉上我。 我始终提不起精神来,可能是这个地方太慢了。 “小武,快看哪,好粗的榕树!” 我仰起头看,一共有两棵,郁郁葱葱,好多长长的须子垂下来。 张思洋说:“人家说这是一公一母,600多年了呢!” 我俩站在榕树下,她抱着我的胳膊。 咔嚓! 虎子按下了理光相机的快门。 这天,两个人刚从文庙出来,天空中就飘起了绵绵细雨。 她拉着我躲进了一家小茶馆。 茶馆简单古朴,六张长条木桌,一个客人都没有。 青花瓷的盖碗,里面是峨眉山的碧潭飘雪,茶汤青绿,水面点点茉莉花瓣。 喝上一口,唇齿留香。 我忍不住赞道:“虽无艳态惊群目,幸有清香压九秋;应是仙娥飞归去,醉来掉下玉搔头!” 张思洋吃惊的看着我,大眼睛里满是崇拜。 这种感觉真好。 不过我还是解释道:“这可不是我写的,是明代王……” “我不管,我的男人是最牛逼的!” 她自知这话粗鄙,说完后,连忙吐了吐舌头,一副小女儿态,惹得我哈哈大笑。 这一笑,冲淡了些许郁闷的心情。 虎子站在对面屋檐下抽着烟,喊他也不进来。 或许是天气的原因,古城里游客不多,石板路上偶尔才有人经过。 看着雨,品着茶。 如果不是飘着雨,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