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什么宝藏!” “我不信!”唐大脑袋说:“还有不对宝藏感兴趣的?” 我问他:“你有兴趣吗?” “废话,当然有!” “如果为了宝藏,可能要搭上你的一辈子,也可能会面临无数危险呢?” “可拉屁到吧!”他摇起了脑袋,“不就是钱嘛,靠手艺一样弄钱,小日子过的潇洒快活,扯这个犊子干啥?!” 我笑了起来,“或许……周疯子他们也这么想的,人家盖房子、卖水、卖山野菜一样赚的盆满钵满,何苦搭上一辈子去找什么宝藏呢?”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他们很感兴趣,这一切都不过是障眼法而已……谁知道呢?” 三个人分析了好半天,其实不过都是假想而已。 我暗暗叹了口气,自己对兴安那些人感觉不错,但愿他们不要参与进来吧! 否则,必是一番你死我活! 接下来,三个人把盛京之行的一切可能,都分析了一遍。 开始收拾行装。 现金、银行卡、变声丸、人皮面具、化妆品和工具,以及各种行套都装好。 从广州带到西安,又带回京城的那三把枪,我只拿了那把五四大黑熊,原因是火车上越来越严,这东西如果被查出来,相当麻烦。 收拾好以后,又把蒲小帅他们喊过来交代一番。 要看好家,还要帮我每天去遛虎子。 第二天下午四点。 我们先后走出了盛京火车站。 我和老疙瘩在一起,两个人都简单化了妆,看着都比实际年纪大了六七岁。 唐大脑袋走在后面,他体型特别,本来装扮的是个中年汉子,可天气炎热,他又爱出汗,没多久就现了原型。 化妆的原因,不是为了瞒张思洋。 而是想避避盛京白狐狸,毕竟他手下的冷枪大威被放了风筝。 站前打车的时候,唐大脑袋凑过来小声说:“哥,你看那小子像不像那个小白脸王胜?” 我看了过去,没看到。 上次从雪城返回京城的时候,这个王胜因为追求暖暖,曾经向大脑袋动过刀子,被他教训了一顿。 老疙瘩骂他是想暖暖想魔障了。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住进了盛京中街商业区东侧的玫瑰大酒店。 三个人开了三间房,奢侈了一次。 我刚冲了个澡,张思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约好晚上在鹿鸣春吃饭。 那地方我知道,挺贵的,开玩笑问谁请。 她说她请。 我说马上到! 鹿鸣春1929年开业,有着"辽沈无双味,天下第一春"的美誉。 停车场里,我又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凯迪拉克,看来虎子他们几个保镖也都过来了。 豪华包间里,张思洋介绍完她的人后,大伙纷纷落座。 她像女主人一样,张罗着给大伙倒茶,唐大脑袋笑嘻嘻地开着不荤不素的笑话。 这次酒宴,不包括在外面的虎子和老二他们,她还带了四个人。 两个老朋友,两个陌生人。 老朋友之一,是唐大脑袋的连桥,师爷王永革。 另一个,是他的老相好,绰号金腰燕的吕英燕。 师爷坐上了金九叔的位置,派头明显大了好多,雪茄都叼上了。 金腰燕和以前一样,说好听点儿叫冷若冰霜,其实就是拉拉着一张寡妇脸。 两个人牵着手成双入对,丝毫没有忌讳,尤其是看唐大脑袋时,更是毫无波澜。 我心眼儿好使,进了包房后就细细观察着师爷,握手时都想给他把把脉。 没别的,主要是怕上次把他吓阳痿了。 不过看他和金腰燕如此亲密,应该没问题,我很欣慰。 另外两个人是兄弟俩。 哥哥叫刘志,弟弟叫刘浩。 两个人三十左右岁,双胞胎,但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哥哥刘志戴着近视镜斯斯文文,弟弟刘浩精瘦精瘦的,小臂肌肉结实紧绷,一看就是练家子。 两个人一丁点口音都没有,分辨不出是哪儿的人。 在我眼里,练家子的刘浩不足为惧,可他的哥哥刘志,才更可怕。 看来这就是张思洋的班底了! 两个荣门高手,加上刘氏兄弟,还有停车场的四个保镖。 刘志和刘浩这哥俩,一个武力值爆棚,另一个明显是玩心眼儿的。